七月,你太囂張了!不就是個七等侍衛嗎?”一旁的羅月兒都給氣得不行了,通紅著臉指著蕭七月。
“去嘛!”張鶯鶯又說道。
“你真煩啊,那好,就吃頓飯。”蕭七月皺了下眉頭。
“你那上我的轎子。”張鶯鶯臉上掛著紅暈邀請道。
畢竟雲英未嫁,邀請一個男子同坐轎子那可是相當有失禮教的。
“有酒嗎?”蕭七月問道。
“有有,轎裡準備得有百年的老花雕。”張鶯鶯點頭道,蕭七月跨前幾步上了轎子。
“我說張小姐,你這演的又是什麼戲啊?”轎簾剛拉上,蕭七月趕緊問道。
“演戲?”張鶯鶯一愕,臉色有些蒼白。
蕭七月發現,她頭上‘人氣’好像在委屈的顫慄。
不會來真的吧?
絕對不可能,咱又沒有潘安、宋玉之相?
蕭七月可不敢自我狂妄到見次面居然能讓張鶯鶯這美人兒一見鍾情的就要以身相許。
莫非是侯爺有暗示,先前在果肉信中也有提到這事兒。
所以,張鶯鶯覺得委屈。
但是,形勢必人,不得不過來討好自己。
“唉……其實,你不必如此。
放心,侯爺的事就是我的事。
就是為了大楚我也得站出來拼一把,絕不會三心兩意當牆頭草。
而且,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就是想置身事外,張玉成也不會放過我的。”蕭七月自以為如此了,嘆了口氣。
張鶯鶯搖了搖頭,兩滴珠淚順頰而下。
“我……我沒演戲。”
一時間,蕭七月心緒也有些亂了。
因為,他能從張鶯鶯的人氣上看出來,她講的是實話,並不虛假。
兩人都沒作聲,只聽到馬蹄聲叩叩的響著。
“看來,我這大光頭還真有人喜歡的。早知道就該點上幾道戒疤,就更帥了。”蕭七月自嘲似的摸了一下腦袋。
“點上也好,去禍害尼姑妹子。”張鶯鶯卟哧一聲給逗得笑了。
頓時,春暖花開,百花爭豔,蕭七月看得都差點心神失守。
的確,張鶯鶯之美猶如高貴的牡丹,而她又不失一身素樸。
“到時,我當庵主。”蕭七月笑了笑,心裡莫名的惆悵。
這該死的頭髮,你到底什麼時候長出來啊?
決定等忙過這事後一定要按《神農藥典》上的配方配幾貼高階的生髮靈出來。
“你真是個花和尚。”張鶯鶯一臉笑焉焉的,臉兒也紅通通的,美得蕭七月都不敢直視。
“這個交給侯爺,時間緊急,我懷疑他們就在這幾天會動手了。”蕭七月掏出幾個藥瓶兒遞了過去。
“你趕緊陪我去一趟‘鏡月莊’。”這時,轎子停在了一顆大樹下。
蕭七月發現,轎子上的床榻給抽開,露出一個洞來。
而且,蕭七月還發現。
大樹底下居然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