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講料必沒事,換成自己可就不一樣了。
“你沒看到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皇上,泰虎侯以大欺小,今天又誣衊臣下,皇上可得為臣下作主啊。不然,小臣可是冤死了。”蕭七月馬上逮到機會叫屈道。
“皇上,微臣冤死了。
雖說微臣並沒有親眼見到,但事實就是事實。
蕭七月牙尖嘴利,那天在得月樓因為微臣之子安陽看不慣他的囂張講了幾句話,結果居然被他唆使大理寺提刑展離毆打致傷,到現在還躺在床上。
想不到此人居然懷恨在心,倒打一耙,誣衊微臣。
老臣我……我……”泰虎侯雙眼淚下,一幅悽楚無助模樣。
看得滿殿大臣在心裡都要豎起了大拇指,戲精!絕對的老戲骨。
你兒子那什麼德性,有什麼便宜會給別人佔了的。
草!
比老子還會裝?
蕭七月有些無語了。
“對對,稟報皇上。蕭七月仗著有人撐腰,居然唆使人毆打臣下,臣下這肋骨剛接好啊。”御林軍右將軍左峰上場了。
“噢,你也被打啦?說來聽聽?”楚玄基一聽,倒是愣了一下,皺緊了眉頭。
“那天臣下兒子左元跟安陽一起都是被蕭七月支使展離毆打後還扔大街上,差點就給打死了。
臣下真是看過眼了,於是,到得月樓跟他理論。
哪料到,此人背後居然有大靠山。
結果,臣下差點給打死,皇上,臣下差點就見不到皇上您了。”左峰還掏出手絹擦了擦眼眶,又一個老戲精。
“蕭七月,你剛到京城,靠山不弱啊?說給本皇聽聽,都有誰?”楚玄基不陰不陽的問道。
“哪有的事,當時展提刑是看不過去了。
皇上你肯定也耳聞過,像安陽、左峰這種紈絝子弟在京城是出了名的。
臣下一個鄉下來的哪敢去惹他們,當時,臣下跟拜兄楚子江正在得月樓喝酒,哪想到門就給人直接粗暴的踹開了。
而且,一進來就譏笑我拜兄,臣下只是反問了幾句,結果,他們就唆使手下要打死臣下。
而剛好大理寺提刑展離找我幫助破案子,那是看不過去了,就把那幾個垃圾清理到街上了。
至於說左將軍,那是氣勢洶洶帶著一百多甲兵過來要拿臣下問罪。
二話不說直接就要把臣下拖出去杖斃。並且還狂妄的指著臣下說,說什麼他說有理就有理,他說無理就是有理也無理。
他好像這天下之主,閻羅王似的可以定人生死。
因為,這京城哪個角落都屬於御林軍管轄,就是當時在場的南城鎮撫使莫九大人想攔都攔不住。
幸好,有個前輩路過,看到我後才知道以前還認識。
自然,氣不打一處來,你也太狂妄了吧。
這大楚還是楚家的天下,何時成了你左峰自家菜園子。
當即就把左峰教訓了一頓,街上百姓都拍手稱快。
後來才知道,左峰之子左元一向囂張跋扈,欺男霸女。
而他這個老子眼睛看著居然不管,而且,不管對錯,出手就要打死對方,簡直無法無天了。
這下子惡人自有強人治,老百姓們自然心裡痛快了。”蕭七月說道。
“皇上,他居然罵我兒子是垃圾。好歹我兒子也是進士出身,國之棟樑,這簡直是在汙辱皇族的眼光。”左峰一聽,氣壞了,當即大聲喊了起來。
下邊人有人小聲笑了起來,你兒子那什麼的進士還不是開後門弄到手的,現在居然還敢搬出來顯擺,丟不丟人哪?
“呵呵,是有點。”這時,一個胖臉,一身銀亮鎧甲的將軍插了一句。
“金大將軍,咱們的事早結了,你怎麼又重提舊事?”左峰一看,頓時氣壞了。
蕭七月一聽,明白了。敢情這位爺應該就是跟左峰掰過手腕的大將軍‘金秋’了。
“笑話,本將軍提了嗎?
我只是說‘有點’而已。不過,你的確如此啊。
你看看左元,就一點小事你都鬧騰到我府上,這都什麼事兒?
這回好了,也被打了。
呵呵,左將軍,你是不是也該管管左元了。”金秋冷笑道。
“好了,蕭七月,不得叫左元垃圾,有辱斯文。”楚玄基一臉嚴肅地說道。
“皇上,應該叫蕭七月馬上交出打人的兇手,嚴懲不怠。不然,京城的治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