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信不過在下之言,儘可去找平西王當面對質,可證明在下之言不虛。”經由洪天嘯這麼一嚇,葛爾丹又從“小王”變回了“在下”。
洪天嘯臉有難色道:“這個本官自然相信,只是皇上會怎麼想,本官卻是猜不到了。”
葛爾丹急道:“在下雖然初到中原不久,卻也聽說當今皇上對大人的話言聽計從,只要大人能夠這般去說,皇上自然不會懷疑。”
洪天嘯故作不悅道:“王子殿下,此事本官若是隻聽信了你的一片之詞,便如此回稟皇上,豈非是讓本官犯下那欺君之罪。縱然本官在皇上跟前說得起話,卻也不能如此目無皇上。”
葛爾丹急忙解釋道:“大人,在下…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洪天嘯“唔”了一聲道:“那是什麼意思?”
葛爾丹心中大急,若是洪天嘯真的把自己在雲南的事情告訴小皇帝,必然能夠引起他的猜疑,若是小皇帝派人調查此事,必然能夠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如此一來,自己和吳三桂的陰謀豈非是赤裸裸暴露在小皇帝的跟前了。葛爾丹剛才也想到了讓吳三桂派出高手殺了洪天嘯滅口,奈何此人武功太高,葛爾丹擔心萬一殺不了洪天嘯,很可能會將二人主動暴露在皇帝的眼中。
葛爾丹畢竟對洪天嘯的瞭解只限於道聽途說,並沒有接觸過,雖然心急如焚,卻又不知究竟該怎樣才能堵住洪天嘯的嘴,一時急得不得了,忽然看到靜坐在一旁的聶璇華和雯兒,腦子裡頓時想起了柳飛鷹最大的一個特點——好色,心中一喜,頓時有了主意,對洪天嘯道:“大人,不知公主的婚期定在了那一天?”
洪天嘯聞言一愣,暗道,這小子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莫不是想著婚禮那一天搞出什麼花樣,不過吳應熊很快就會被閹了,婚禮自然就不能舉行了,告訴他也無妨,於是便道:“下個月的十六。”
葛爾丹一算,還有差不多快一個月的時間,心中暗喜,公主大婚之前,除非京城發生什麼特大的事故,否則洪天嘯是絕對不能回去的,這樣一來,葛爾丹自然就有機會串通吳三桂將洪天嘯搞定,於是便道:“大人,在下來到昆明也有半個多月,差不多將昆明城轉了個遍,眼下距離公主大婚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大人若是沒事,在下倒是可以給大人充當導遊,領著大人欣賞昆明城的各處美景,大人以為如何?”
洪天嘯明白葛爾丹是想拉攏自己,讓自己幫他們隱瞞葛爾丹出現在雲南一事,洪天嘯本就沒有打算將此事告訴給康熙的打算,聞言自是點了點頭道:“大婚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平西王已經安排得很好,這些日子本官也是閒來無事,既然王子殿下有此雅興,本官自然陪同,不過聶璇華公主來到雲南的目的就是問了遊玩,到時候,本官會和聶璇華公主一起去的。”
葛爾丹見洪天嘯答應下來,心中暗喜,急忙道:“聶璇華公主是我們蒙古草原的草原之花,在下能為草原之花充當導遊,三生有幸。”
這時酒菜也上來了,四個人便吃喝起來,自從來到昆明之後,洪天嘯還是第一次在外面吃飯。雖然吳三桂為安阜園安排的廚師手藝也是極佳,但是每餐每飯卻是按照京城的口味做的,為的就是擔心建寧公主吃不慣雲南的口味,洪天嘯等人自然也是一樣。如此嚐到了雲南的特色,洪天嘯三人不由讚不絕口,三個人竟然將八個菜吃了個底朝天,當然,吃的最多的還是洪天嘯。
吃飽之後,洪天嘯這才發覺有點失態,於是便呵呵一笑,舉起眼前的酒杯,對葛爾丹道:“來到昆明之後,本官還是第一次嚐到昆明城的特色菜,沒想到其手藝竟然絲毫不在皇宮御廚之下,來,王子殿下,本官敬你一杯,感謝王子殿下今日的盛情招待。”說完,洪天嘯仰頭一飲而盡。
葛爾丹這才恍然,難怪剛才三人吃飯猶如風捲殘雲一般,原來竟然是第一次吃到雲南的美味,想到自己第一次時候的吃相絲毫不亞於三人,心中也就釋懷,暗道,這吳三桂也太不會來事了,不過也虧得如此,否則,自己的一番巴結豈不是沒了效果。
葛爾丹急忙也端起酒杯,跟著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先為洪天嘯滿上,然後又為自己滿上,說道:“大人,這裡只是雲南名吃的一小部分,日後在下一定帶著大人吃遍雲南的所有名吃。”
洪天嘯端起跟前的酒杯,又對葛爾丹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再敬王子殿下一杯。”
葛爾丹急忙再次舉起了酒杯,心中暗道,今日若非你身邊跟了兩個女人,我還會帶你到昆明城內最大的金玉樓玩玩,那裡的女人可是整個昆明城中最美麗的女人,幼女、處女、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