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鳳聞言,哭聲漸小,逐漸又變成抽噎,從洪天嘯的懷裡抬起淚雨梨花般的俏臉,抽噎道:“倩妹,姐姐沒什麼事,只不過是太羨慕你了,沒能將清白之身交給公子,是姐姐覺得慚愧。”
司徒倩聞言,一陣黯然,她明白一個女人若是不能將清白之身交給她心愛的男人將會是何等的痛苦,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或許她就一時想不開自盡了,當下也不知用什麼話來勸楚玉鳳。
洪天嘯是後世人,對貞潔觀自然看得不是太重,而且他的原則是,女人在跟了他之前可以不是處子,或許也可能是青樓□□,但是在跟了他之後卻是必須要對他一心一意,不能有任何的背叛,是以他以為楚玉鳳突然如此傷心會是什麼事情,卻原來是這個,於是便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深情說道:“玉鳳,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往事,但是我卻知道你並非魔教中傳言那般,我不需要別的,只要今後你能全心全意跟了我就行。”
楚玉鳳聞言,更加傷心,再次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將她的往事盡數講給了洪天嘯。洪天嘯這才恍然大悟,嘆了一口氣道:“虧得那個笨蛋是個蠢貨,不然的話,我又怎能得到聰明美麗的玉鳳的芳心呢,公子我不是一般的市井俗人,我並不在乎你的以前,而是看重你的以後,你可明白?”
楚玉鳳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等到洪天嘯的這句承諾,聞言嬌羞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一雙玉臂向洪天嘯的脖子後面一環,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摟著他壓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的第二輪大戰揭開序幕。
待到雲雨全歇之後,洪天嘯躺在□□左邊摟著司徒倩,右邊抱著楚玉鳳,大享齊人之福,而且更是左右不住扭頭,左邊親一個,右邊吻一下,好不愜意,二女則是溫柔地躺在他的懷中,任由洪天嘯施為。
司徒倩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問楚玉鳳道:“玉鳳姐,宇文仙月的情況是不是跟你一樣,也是被那幾個老色鬼故意造謠所致?”
楚玉鳳何等聰明,剛才便猜出了洪天嘯的用意,司徒倩如此一問,更加確定心中猜測,當下便不答司徒倩反問洪天嘯道:“看來公子是想將這幾個如花似玉的聖教女分壇主和使者全都收入後宮,若是妾身猜得不錯,倩妹是第一個,妾身便是第二個吧?”
不等洪天嘯回答,司徒倩便“哧”地一下笑出聲來,說道:“姐姐也太小看公子了,太高看妹妹了,若是咱們教中第一個被公子俘獲芳心的,卻不是咱們幾個,卻是河南分壇玉珠妹妹手下的俏寡婦邱二孃。”當下,司徒倩便將洪天嘯路過鄭州時候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楚玉鳳這才恍然,同時對司徒倩笑道:“倩妹當時對公子恨之入骨,這才不惜犯下擅離職守之罪,千里追殺公子,卻沒想到卻是殺到公子的懷裡了。”
司徒倩含情地看了洪天嘯一眼,媚聲道:“公子天生是咱們女人的剋星,不單是小妹,就連聶珂華姐姐以及飛天魔女陳圓圓前輩也成了公子的女人,而且公子這一趟便是打算將怎麼一眾姐妹全都收了。”
若說聶珂華成了洪天嘯的女人,楚玉鳳倒也不怎麼吃驚,畢竟有邵玉珠和司徒倩的前例在先,但是陳圓圓的大名她是知道的,而且因為加入魔教比司徒倩早了近十年的緣故,對陳圓圓的往事她也略略知道,是以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大為吃驚,一臉不信地看著洪天嘯。
司徒倩見楚玉鳳滿臉不信,又道:“姐姐可知公子用了多久將陳前輩的芳心俘獲的?”
楚玉鳳看著二人的神態,絲毫不像是說謊,當下便深信不疑,聞言想了想道:“陳前輩性格孤傲,加之情感受挫,女兒失蹤,說是心如止水絕不為過,而且十多年前便向教主提出退教,雖被之拒絕,卻是在三妙庵中帶髮修行,與退教並無兩樣,以姐姐猜測,公子俘獲陳前輩的芳心怎麼著也是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的。”
“半年到一年?”司徒倩聽了差點尖叫起來,捂著嘴巴笑道,“太長了,姐姐再猜。”
“太長了?”楚玉鳳本來想著以胡逸之的武功、人品和相貌在陳圓圓跟前守了十幾年依然是得不到伊人正面看一眼,她猜了個半年到一年已經是相當短了,卻不想司徒倩竟說是太長了,心下暗驚,想了想道,“一個月?”
“還長。”
“還長?”楚玉鳳差點就要喊出來,暗想,你以為陳圓圓真是秦淮名妓呀,一天就能搞到□□,於是便試探著問道,“難道就一天?”
司徒倩點了點頭道:“差不多,準確來講,只是兩個多時辰。”
“兩個多時辰?”楚玉鳳詫異地看了二人一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