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3 / 4)

一般的酒,數量少一些。若是生了兒子的人家,埋下的酒就叫做狀元紅,預示著兒子日後能夠金榜題名,高中狀元,生了女兒的人家埋下的酒就叫做女兒紅,是要等女兒出嫁的時候在喜宴上用的。

洪天嘯笑道:“雯兒今日拿出此酒正好合適,也算今日擺了咱們二人的喜酒,只不過地方有點不太合適,人也少了點。”

雯兒的臉更紅了,聲音也更低了:“少爺,雯兒不要什麼儀式,也用不擺什麼喜酒,只要能夠每天陪在少爺身邊,雯兒就是最高興的。”

看著洪天嘯對女兒確實出自真心,而女兒在洪天嘯的身邊也是極為快樂,許雪亭唯一的心結也消失沒有,不由老懷寬慰,豪氣頓生,覺得哪怕現在到了龍潭之前,根本不用任何人推,他自己也會主動跳下去。

洪天嘯從懷中摸出一顆藥丸,扔在地上,對許雪亭道:“青龍使,把它吃了吧。”

許雪亭自知必是毒藥,顫顫巍巍將藥丸撿起,朝洪天嘯磕了幾個頭,滿臉感激道:“多謝少教主成全,不讓屬下身受龍潭之刑。”說完又對雯兒叮囑道:“雯兒,就看在少教主給爹爹留了一個全屍的份上,你今後也一定要好生侍候少教主。”說完,張開嘴巴,一口將藥丸吞下。

雯兒微笑著對許雪亭道:“誰讓你去龍潭了,誰又給你留全屍了,大白天的盡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許雪亭見女兒竟然面帶笑容地對自己說出這些奇怪的話,心中大奇,問道:“難道剛才這顆藥丸不是毒藥?”

雯兒將酒碗端到許雪亭的跟前,待他接過才含笑道:“誰說是毒藥了,這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藥。”

“什麼?真的?”許雪亭聞言大吃一驚,手一抖,頓時將酒碗跌落在地上,一碗酒全數撒在他的褲子上,許雪亭哪裡顧得上這些,一臉激動地望著洪天嘯,抖動著嘴巴,卻是說不出話來。

洪天嘯理解許雪亭此刻的心情,豹胎易筋丸畢竟壓抑了他數十年之久,此次反叛也是為了求得豹胎易筋丸的解藥,但叛亂失敗後卻在大牢中吃下了解藥,他如何能夠不激動,如何能夠相信?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不錯,確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藥,據我所知青龍使參與此次叛亂便是為了這顆解藥,難道現在解藥下了肚,青龍使又後悔了不成?”

“不不不。”許雪亭急忙連連擺手,要是現在讓他將解藥吐出來,恐怕寧死也不會同意。許雪亭一把從雯兒手中奪過酒壺,仰起脖子連喝幾大口,才好不容易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喘著粗氣道:“屬下是說,少教主饒了屬下的性命,更是給屬下吃了豹胎易筋丸的解藥,一旦教主問起來,少教主也不好交待。”

洪天嘯端起酒碗輕輕啜了一口道:“父親將這件事情的處置權交給了我,自然就不會再過問,本座之所以會饒了你的性命,一是因為你青龍使素來對本教忠心耿耿,且又立過無數次大功,二來雯兒已經成了本座的女人,算起來你也是本座的岳父,本座又怎會要了你的性命。只不過,本座能饒的你一次,卻是不能饒得第二次,若是日後你再有叛教的念頭或者舉動,本座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許雪亭心下明白,洪天嘯所說的什麼“素來對本教忠心耿耿,且又立過無數次大功”,都只不過是日後對神龍教弟子交代的一個理由,真正的原因卻是因為雯兒,許雪亭心中百感交集,當初虧得沒有過於逼迫雯兒,否則今日難有活命的可能,當下便立下重誓。

其實,許雪亭想的也有些偏激,以為洪天嘯的性格與洪安通相似,殊不知洪天嘯不是洪安通,野心比洪安通不知大了多少,自然是不會在眼下用人之際輕易殺掉素來極為忠心的他,只不過只會饒了他的性命而不會將豹胎易筋丸的解藥給他罷了。

洪天嘯之所以輕易將豹胎易筋丸的解藥也是因為雯兒的緣故,雯兒已經成了他的女人,而且對他是死心塌地,自然不會允許許雪亭再起凡心,是以只要雯兒一日在洪天嘯的身邊,許雪亭就一日不會謀反。

第5卷第349節:第二百一十六章刺客

“青龍使,本座想聽你談談對其他四龍使的看法?”見許雪亭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洪天嘯便開始了此行真正目的的問話。

許雪亭是個聰明人,從這簡單的一句問話就已經明白洪天嘯已經將他當作了心腹,知道這是自己表現的機會,於是在略一沉吟後便道:“少教主,屬下五人跟隨教主已有二十多年,成為五龍使後結拜也有二十年之久,彼此之間可謂是相知甚深。在我們五人中,殷錦年齡最大,是為大哥,但是此人心術不正,常懷陰狠卑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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