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眼睛是會說話的,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視窗,無論你心裡在想什麼時候,都會透過眼睛表露出來。洪天嘯是花叢老手,自然也最擅長透過眼睛來了解一個女人的心裡在想什麼,陳圓圓的目光告訴他,她已經同意了這個辦法,她又接受了自己。
洪天嘯心中大喜,自是急不可耐地想將嘴唇印在陳圓圓的櫻唇之上,卻見陳圓圓突然用手一阻,說道:“公子,我去看看阿珂,我…我害怕。”
洪天嘯從來不對他的女人說謊話,他也不允許他的女人對他的話有任何的懷疑,如果今天對他的話表示質疑的是其她任何女人,洪天嘯縱使不會勃然大怒,也是流露出不悅之色,但是他明白陳圓圓的擔心,於是便點了點頭,在她耳邊輕輕道:“好的,不過要快去快去,我□□了衣服在□□等候你的臨幸。”
久違的打情罵俏讓陳圓圓有了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也使得她的臉上突然飛上了兩片彩霞,但是,陳圓圓本能地用粉拳在洪天嘯的胸口輕輕捶了幾下,嬌笑道:“討厭了公子。”這句話說完之後,她自己就快呆了,沒想到自己撒嬌的動作還是那麼純屬。
望著陳圓圓飛快地離開了房間,洪天嘯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孜懷蘭和苑修屏計劃中的第一步已經完成,陳圓圓成功被他說服。現在恐怕天魔袁玉龍要到峨嵋派尋仇的聲勢也已經在江湖上造起來了,只要臺灣之行能夠順利,說服阿珂的計劃必然能夠得到成功。
不一會兒功夫,陳圓圓果然是臉有喜色地再次回來,但是當她剛剛邁腳進屋的時候,俏臉突然紅了起來,原來,洪天嘯果然已經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右肘支在□□,右手託著腮幫,左手朝著陳圓圓招著手,渾然一副俊男勾引美女圖。
自從上一次在峨嵋上與洪天嘯白日風流之後,已經是好多天過去了,其實時間也不算長,比之洪天嘯帶著司徒倩的廣西、福建、揚州一行,算不得什麼。但是,這些天裡,陳圓圓幾乎只要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回憶她與洪天嘯雲雨的細節,本以為這隻能成為一個夢境的幻泡,卻不想今日能夠再次成為現實,是以當她看到□□的這一幕的時候,下體竟然突然有了感覺,而且越來越強烈,就在她剛剛走到床邊的時候,濃漿噴湧而出……
兩個時辰之後,陳圓圓的房間之中再次恢復了寧靜,渾身無力的陳圓圓完全趴在了洪天嘯的身上,猶自稍微粗粗地喘著氣。
洪天嘯一邊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著,一邊柔情地問道:“圓圓,怎麼今天你要了這麼多次?身體受得了嗎?”陳圓圓與洪天嘯行雲雨也有很多次了,最多一次也只是興奮了十三次,但是,今晚她要了二十五次也不止,直到筋疲力盡,是以洪天嘯才會有此一問。
陳圓圓輕聲答道:“公子,是圓圓害怕,害怕會與公子做一次少一次,所以圓圓…圓圓才會不停地向公子要。”
聽著陳圓圓對自己的迷戀,洪天嘯的心下極為感動,輕嘆一聲道:“圓圓,你放心,只要這個計劃能夠順利實施,咱們以後永遠都不會分開的。”洪天嘯在心中暗下決心,這一生無論如何,哪怕是放棄了皇位,也絕對是要將陳圓圓留在身邊。
陳圓圓又擔心道:“公子,如果阿珂最終還是不同意咱們三人在一起呢?”
洪天嘯搖了搖頭道:“不會的,如果阿珂真的將你當成了母親,她是絕對不會不考慮你的感受的,她不會看著你鬱鬱寡歡地過一輩子的。如果阿珂還是那般鐵石心腸,我會讓董鄂裝出得了相思病、生命垂危的樣子。”
聽了這話,陳圓圓似乎也猜出了洪天嘯最壞的打算,不由抬起頭道:“難道公子是想……”
“對。”洪天嘯點了點頭道,“如果阿珂真的是鐵石心腸,不為親情所動,也只能採用最後的辦法了,那就是讓董鄂裝死。然後,再讓蘭兒和屏兒給你做一張面具,你再以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份出現,如此一來,便避免了你們母女之間的尷尬。”
陳圓圓心中一嘆,她知道洪天嘯最後的這個辦法雖然不是什麼好辦法,但也不失為是一條避免矛盾衝突之策。只是,她心裡明白,如果真是這種結果,洪天嘯因為自己而不得不娶了阿珂,只是阿珂永遠失去了洪天嘯的心。
洪天嘯明白陳圓圓的擔心,當下輕聲安慰道:“圓圓,這只不過是一個最壞的打算,阿珂和你畢竟是母女,我以為她不可能不顧你的感受的。”
陳圓圓輕輕點了點頭,一臉心事地再次躺下,她倒不是擔心這個計劃不能順利執行,而是擔心若是阿珂會不會真的那樣無情。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