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嘯似乎隱隱明白了秦月茹的意思,不由訝然道:“小茹有何良策?”
秦月茹輕走兩步,來到洪天嘯的跟前,輕輕說了一番話,然後又一次低下了頭。洪天嘯雖然隱隱猜到了一些,但聽了之後仍是大為驚訝,謝玉娜三女也是驚訝不已,似乎眼前的秦月茹不是她們以前認識的那個一般。
洪天嘯想了想道:“小茹,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汝陽王的使者絕非愚笨之人,很可能會從一些細節上發現什麼破綻,須知你若是扮演被我搶來的民女,姑且不說言辭之激烈,單是眼神就要無比的怒恨,方能騙過汝陽王的使者。”
秦月茹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教主放心,妾身一定不會弄砸的。”
“弄砸,難道這個詞語在元末就出現了嗎?”想了想,洪天嘯還是答應了秦月茹的請求,不為其他,就為秦月茹的這另類的表白,於是,洪天嘯便低聲吩咐了鐵氏姐妹幾句,然後便帶著謝玉娜先行進了神龍殿。
洪天嘯在趙敏的房間約莫有半個時辰,是以汝陽王的使者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若非此次前來身負重任,只怕此人早就拂袖而去了。他眼前的茶杯已經是第七次續茶了,小腹也已經喝的有些發漲,只是去茅廁有些不雅,便強自忍住。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這個使者轉首看去,發現一個器宇軒昂的年輕男子步入殿中,身後更是跟著一個美貌女子,這個使者不用猜也能想到洪天嘯的身份,急忙站起身來,只是雙拳一抱道:“大元使者赫律提見過洪教主。”
洪天嘯絲毫沒有因為赫律提的無禮而生氣,只是淡淡地揮了揮手道:“使者免禮,本座剛才教務纏身,倒是讓使者久等了,此本座之責也,還望使者勿怪。”
“不敢不敢。”赫律提微微一愣,他原本以為洪天嘯是個草莽豪傑,不想說話竟然如此客氣,倒更像是一個文人。
洪天嘯走上教主寶座,轉身坐下,謝玉娜跟著坐在洪天嘯的懷中。
赫律提見洪天嘯坐下,也跟著坐下,正要說話,偶然一抬頭,一下子震驚了。原來,洪天嘯三兩下就將謝玉娜的衣衫解開,更是將那粉紅色的肚兜一下子扯了下來,如雪的肌膚和那顫巍巍如新剝雞頭般的玉乳讓赫律提眼前一陣閃耀,本能地艱難嚥下一口吐沫,而他更是羨慕洪天嘯的那雙手,竟然按在了那雙玉乳上,狠狠地揉搓起來,而謝玉娜更是配合地在洪天嘯的懷中扭動著,如此的場景讓赫律提一下子興奮起來。
洪天嘯似乎絲毫不在乎謝玉娜的春光外洩,更是一把將謝玉娜的上衣全部扯下,接著便是裙子和褻褲,片刻間謝玉娜便成為了一隻雪白的羔羊,在洪天嘯的懷中輕柔地聳動著,而洪天嘯更是離譜地手足並用,根本不顧及下面還有一個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
洪天嘯一邊上下其手,一邊笑著問道:“使者此來,不知是有何要事呢?”
赫律提再嚥了一口吐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洪教主,在下奉我家王爺之命,前來與洪教主商議交換俘虜之事。”
“噢”,洪天嘯裝作饒有興致道,“不知如何交換法?”
赫律提想低下頭,但是謝玉娜雪白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了,加之洪天嘯的眼光也完全在謝玉娜身上,並沒有注意他,於是便一眨不眨地盯著謝玉娜看,口中答道:“我家王爺聽說教主請了我家郡主來青城山做客,而我家王爺也正好請到了教主的義子張無忌,是以我家王爺想以張無忌交換我家郡主。”
洪天嘯看了赫律提一眼,笑道:“汝陽王倒是挺會做生意,以義子換親女,怎麼聽都是本座吃虧。”
赫律提急忙將目光戀戀不捨地從謝玉娜的身上移開,垂目道:“教主,張無忌雖然只是教主的義子,但卻是天鷹教殷教主的親外孫,如今天鷹教已滅,殷教主也率眾投入到神龍教,想必教主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而失了天鷹教一眾之心吧?”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使者真是好口才。”頓了頓,洪天嘯臉色一變,又淡淡說道:“只是,使者似乎少說了一個情況吧,天鷹教少教主殷野王的手腳俱被汝陽王府的高手摺斷,已成廢人,這一點該如何說呢?”
赫律提臉色一變,急忙道:“既是雙方交戰,傷亡自然難免,對於此事的發生,我家王爺自然是自責不已,也狠狠懲罰了傷害殷少教主之人。為了表達我家王爺的歉意,我家王爺願意出黃金千兩,以為殷少教主後半生生活之資,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就在這時,忽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急著又傳來一個女子的怒聲:“放開我,我自己走,我倒要看看洪天嘯是什麼樣的混蛋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