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嗯,宋前輩,你注意到外城的那條血河了嗎?城主的打算是讓我們和妖獸鏖戰,然後吸取失去的妖獸和修士的精血,匯聚到血河之中,然後再發動血河翻天大陣。”
亂劍微微點了點頭,一邊揮劍斬殺妖獸,一邊向宋清講解到,宋清發現在,死去妖獸的血液果然向他們身後的血河流淌過去。
“宋前輩,你看那些爆發出來的血光,也就是精血之中所蘊含的力量,他們以戰養戰,這才讓殘陽仙城萬載永固。”
如此聽著,宋清便看到那血河每有新的血液注入進去,便會血光大放,而每隔不久就有數百道血芒從中爆射而出,誅殺城外的九階妖獸。
“城主府這般做,戈天他們知道嗎?”
看到了這些,宋清眉頭更是緊鎖了數分,沉默了許久,又向亂劍問道。
他現在有些預感,城主府並非是為了抵禦妖獸,而是在利用他們各大仙宗的弟子與妖族抗衡。
兩個說法看似意思相同,實則千差萬別,其中最為明顯的,前者是合作,而後者則是利用。
“應該知道了吧。”亂劍如此說道:“到了這裡想要出去,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身負重傷,而且被救了下來,這才讓出去,之前我們發現這件事情了,特地讓齊羽白偽裝重傷出去。”
“你是說羽白身上的傷是偽裝的?”宋清心中有些迷惑,齊羽白身上的傷不像是偽裝的啊!
“怎麼?齊羽白受傷了?”
聽到宋清這般一問,亂劍先是一愣,隨即一驚,似乎在他看來,齊羽白受傷是極其不可能的事情。
“不錯,羽白非但身受重傷,而且還似乎沒有說血河翻天大陣的事情。”這時候宋清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之處。
“齊羽白不可能受傷,當初他故意衝入妖獸群中,只是將法力消耗殆盡,等我們將他‘救’出來時,只是偽裝成身受重傷的模樣,這才將齊羽白送出去。”
亂劍緊鎖著劍眉邊回憶著當日的事情,邊向宋清如此說道,原來齊羽白更沒有受傷。
試想一下也是,同等戰力的亂劍都堅持下來了,齊羽白又怎能堅持不下來?!
“是你們將他送出去?”宋清又問道。
“廢話!自然是我們將他送出去的。”
亂劍如此說道,同時手中狠狠一甩,將剛攻上來的九階妖獸斬殺。
“我說是將羽白送到戰艦上。”宋清一臉黑線,耐心地解釋道。
“這倒不是,只有他一人受傷,我們都沒有受傷,自然不能出去,不然我們還讓齊羽白偽裝受傷出去做什麼?”
“那你是說,你們將羽白送到某處,然後又有什麼人接手,將羽白送出去。”宋清將一切理順了。
“你是說,齊羽白受傷和沒有將血河翻天大陣說出,是因為城主府的雜碎。”
聽到宋清這般一說,亂劍身形不由一震,眼中兇光一閃,手中靈劍抖一個劍花,直接將一隻妖獸肢解了。
“嗯,照你們這樣說,也只有這個結果了。“
宋清微微點了點頭 ,沉著道,但臉色已是極度陰沉了下來。
自己等人為他們城主府殺敵,城主府竟然還如此算計自己等人,簡直是不可原諒!
如此想著,青光天罡劍頓時爆射出數百道劍光,將城牆上一頭頭妖獸盡數斬殺,以宣洩心中不平。
這一幕,亂劍看著眼裡,瞳孔不由一縮,隨後竟然有些頹喪:我不如他!
不過亂劍隨即便想到眼前的情況,又恢復了過來,對著宋清問道:“宋前輩,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此時的亂劍已然將宋清當作主心骨了!
“讓我想想。”
宋清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畢竟現在已是前有狼後有虎的兩難境地。
若是反抗城主府,妖族會趁機攻入殘陽仙城,那時他們必將會九死一生,但若不反抗城主府,照之前的情況看來,仙妖大戰持續的時間非短,他們也肯定被活活耗死。
越是想到這些,宋清心情便有糟糕,手上出劍愈加不按章法,劍光交錯,交易一頭頭妖獸絞殺。
直到某一刻,宋清突然看到萬獸群中九龍翻騰,眼前頓時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對著亂劍傳音說道:“我現在一個辦法,不過可行不可行卻不一定。”
“什麼辦法?儘管說。”亂劍也是眼前一亮,略顯急切地問道。
“好,不過在此之前,我且問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