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等人做的,而現在卻要奪權做這些事,實在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好吧,我聽戴師兄說過,之前你們也是管理這些小事的,現在還是由你們做吧。”
宋清雖說想不出個所以然,但也是不能由著李昌等人騎在自己頭上的,故而答應是答應了,卻是有意無意地在“小事”二字上加重了音,同時已然放出了靈識將眾礦工的數目算好了。
“嗯,好,我去吩咐袁老奴。”
聽罷宋清大有深意的話,同時還察覺到宋清已經放出靈識清查人數,李昌的臉色顯然不太好看,不過現在他也是不能發作,只是道了一聲好,隨後便轉身去往不遠處的一個草棚,那裡面支著一口大鍋,一個佝僂著身子的人在那裡站著。
宋清看到了那佝僂著身子的那人,知道他便是李昌所說的袁老奴了,只是他現在衣服破爛寬鬆,長髮雜亂地披散著,別說辨別他的樣貌年紀了,就連男女宋清也是看不出來。
李昌顯得極為厭惡那袁老奴,根本不願靠近他,只是在他三步之外站住,然後匆匆吩咐著什麼,便立即返身回來了。
也就在李昌返身回來之時,那草棚裡站著的袁老奴也動了起來,那岌岌可危的身子竟然真的開始做起了早飯,點火添柴,加水做粥,不一會兒就是炊煙徐徐……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時間,草棚裡的米粥終於做好了,那袁老奴又不知從哪裡弄來了許多饅頭,眾礦工便開始自覺地排好隊,一人一碗粥兩個饅頭地領飯,然後便找到一個角落裡蹲下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宋清看著這一幕,眉頭不由得更皺了起來,隨後他看向了李昌等人,他們對於這一幕卻是習以為常了,而且宋清似乎從李昌等人臉上看到了一絲嗤笑。
“宋師弟,等這些賤骨頭吃完了,我們就可以把他們趕入礦洞了。”
見到宋清看了過來,張松便對著宋清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眾礦工,對著後宋清說了一句。
無論是李昌等人還是宋清,他們皆是吞服了辟穀丹,並不是像那些礦工一般吃食五穀雜糧,故而在眾礦工狼吞虎嚥地吃飯之時,他們只是在一旁觀看。
“之前張師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