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感覺很奇妙。
就像是穿越了一層水幕一樣。
牧元陽不由得好奇發問:“居然咱們能夠從這兒進來,那麼孽窟裡面的兇獸,能否從這裡出去呢?”
“這孽窟實際上是上古武者煉製出來的至強法寶!
其極為強大,暗合大道,有玄妙無窮,渾然一體。
非得身合道韻的人,才能夠穿梭其中,所以大聖以下的武者是進不來的!”
書聖解釋說,又抽出腰間的鐵尺,滿是防備,繼續說:“當然,孽窟當中活著的兇獸,幾乎都是不凡強大,體內都有道韻,可他們卻不會離開孽窟,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
“不知道。”
“智商低!”
“哎,有話說話,罵人幹嘛?”
“,,,”
書聖白了牧元陽一眼:“我是說那些兇獸智商低!
它們的智慧甚至於和尋常野獸相當,甚至還稍弱一些,只是依仗著本能行事。
所以看到這裡是一面牆,他們當然不會往上撞!”
“,,,”
理由竟然如此簡單粗暴。
偏偏牧元陽又覺得合情合理。
是了,明明知道是牆還往上撞。
那就不是智商低的問題了。
“難怪要清繳孽窟!”牧元陽才明白。
萬一有一天,有個智商不太聰慧的兇獸想不開,拿腦袋撞牆。
然後,,,咦,這裡可以出去哎!
它再告訴自己的小夥伴。
嘶,結果可想而知!
又看到所有人都抽出了自己的隨身兵刃。
蘇慕白抽出了寶劍,陰虛大大聖拿著拂塵。
書聖抽出了鐵尺,寶樹大聖保住了自己的大樹。
只有極樂聖沒有動作,卻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顯然都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迎戰。
牧元陽也不敢怠慢,抽出了佛骨。
眸子四處打量著。
入目皆是一片荒蕪!
腳下是黝黑髮綠的青石板。
上面還有些斑駁的血跡。
不遠處有幾顆已經乾枯了的老樹。
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栽種到青石板上的。
空氣當中散發著很重的腥氣,還裹著很多的臭氣。
再遠點還有幾坨已經乾涸的小山。
好像是什麼兇獸的排洩物!
詭異,十分的詭異!
再往前走一段路。
又看到了個已經乾涸的泥潭。
裡面也有糞便,埋著一堆已經風化的碎骨。
不遠處還有一座已經抽乾的火山。
種種不同的地貌,被生拼硬湊到了一起。
看到牧元陽的疑惑。
好為人師的書聖解釋道:“這些都是為不同兇獸創造的生存環境。
上古武者雖然奪舍了那些兇獸,卻無法改變那些兇獸的本能。
所以才會給各自奪舍的兇獸創造出良好的生存環境來。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都被歲月侵蝕,或是被喪失了神智的兇獸破壞了!”
牧元陽點了點頭,繼續隨眾人往前走。
又看到了各色各樣的破敗景緻。
耳邊書聖還在孜孜不倦的講解著:“那些武者喪失神智,徹底淪為兇獸之後。
就會依照本能行事,殺戮,捕食,爭奪地盤!
這些殘破的東西,可能都是在戰鬥的當中被破壞的!”
說到這裡,書聖又嘆息聲:“可能那些上古武者也想不到,他們最後全都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哎,世事無常,誰知造化,遙想上古武道璀璨如星河,憶往昔歲月崢嶸,嘆今朝武道多艱,,,!”
書聖一言不合就要吟詩作賦!
牧元陽白了他一眼。
書聖什麼都好,就是書卷氣太濃了。
雖然他是個武者,是個大聖。
其他人卻早就習以為常。
牧元陽也沒往心裡去。
書聖抒發了一通感慨,又指點四周對牧元陽說:“孽窟一般都劃分數層。
多為寶塔浮屠,或是玉樓高作。
在一般的情況下,孽窟一層都沒什麼太強的兇獸。
以咱們的實力,一人獵殺一隻不成問題!
除非是兇獸暴動,成為獸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