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沒有聲音!至少應該有小蟲這種小東西活動才對。”
俞水道:“因為有人,人有煞氣,所以震懾住了這片土地的鳥蟲。”
“不錯!鳥蟲對煞氣這種東西很敏感。”
“傅殘身上便有煞氣。”
俞山緩緩轉身,低吼道:“傅殘,現身吧!”
俞水沉聲道:“再不現身,我們便要召喚曲縱回過來了。”
傅殘緩緩從石縫之中走出,右手死死握著破風劍,全身已然溼透了。
俞山輕笑道:“你果然在這兒。”
傅殘道:“要瞞過兩個瞎子,確實不容易。”
俞水道:“我們已經是半個腳踏進棺材的人了。”
俞山道:“所以對於所謂仇恨已經並不是特別在意了,更何況傅寒風死了很多年了。”
俞水道:“所以,我們不是為了報仇,只是想活著。”
俞山道:“如果我們跨入了循道兵解,起碼還可以再活幾十年。”
俞水道:“我們天賦已盡,只能到這個境界了,只有《荒劍殘經》可以幫助我們。”
傅殘緩緩道:“如果我說我沒有《荒劍殘經》你們信不信?”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傅殘道:“我有《荒劍殘經》你們聽誰說的?”
俞山道:“整個江湖都知道。”
傅殘道:“那麼為什麼整個江湖都知道?第一個知道的人是誰?”
俞水沉聲道:“奇士府?”
“不錯!奇士府要殺我,但誰殺不是一樣殺?”
“所以他們編造了謊言?”
傅殘道:“半個月之內,我成了名震江湖的魔頭,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俞山道:“說你是魔頭我還是不信的。”
“所以我有《荒劍殘經》是無稽之談。”
俞水沉聲道:“我們見識過你的劍法,可跨境殺敵的劍法!”
俞山道:“那個劍法太強了,一定是《荒劍殘經》!”
“這就是你們想悄悄和我解決的原因?”
俞水道:“我們信不過曲縱回,你交出《荒劍殘經》對你沒有損失。”
俞山微微一笑,道:“反而我們能幫你逃命。”
傅殘輕輕一嘆,道:“其實逃命的方法有很多種的。”
“不妨一說,如果你不擔心曲縱回立刻回來的話。”
傅殘道:“殺了你們,他們一樣找不到我。“
俞山笑了,輕聲道:“我們雖然眼瞎,但心不瞎,你能在曲縱回趕回來之前殺了我們?”
俞水道:“算算時間,也就是盞茶功夫,你可以?”
傅殘沉聲道:“不妨試試?”
“可以!但是有代價!你想清楚!”
“什麼代價!”
“若是你在輪迴王趕回之前沒能殺了我們,而我們也沒能拿到《荒劍殘經》,那麼我會去殺了之前村口那個小姑娘!”
俞水道:“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別賭!”
“是嗎?”傅殘面無表情,右手死死握著破風劍,一聲聲輕鳴不斷顫抖而起。
俞山、俞水沉著臉不再說話。
傅殘輕聲道:“你們既然敢悄悄過來,想必是有必勝的把握對嗎?”
“我們兩人合劍,你接不住。”
傅殘道:“我只出一劍,你們若能接住,《荒劍殘經》,雙手奉上!”
兩人臉色一喜,連忙點頭。
傅殘沒有說話,只是緩緩閉上了眼,念起了《紫虛內經》總訣,一股強大的內力頓時自他體內洶湧澎湃而出。
月光清寒,曲縱回臉色豁然一變,連忙回頭看去,身影一縱,朝傅殘方向而來。
另一處,何問月身影一顫,咬了咬牙,連忙飛身而起。
與此同時,張果老雙眼微眯,也朝這邊趕來。
而傅殘,《紫虛內經》心法已然運轉至極致,那澎湃的紫芒之中,夾雜著大量的青華,一股股道韻不斷席捲。
一時之間,彷彿整片山都寧靜了,那溫和的內力,像是小溪潺潺流淌,令人心曠神怡。
俞山、俞水臉色微變,一股強大的內力頓時湧了起來。
傅殘依舊沒有睜眼,道韻流轉之間,一股極其暴戾、邪惡、寒冷的血芒自他體內瘋狂湧出,激盪在天地之間。
溫和的道韻與暴戾的煞氣交織,兩股不同的力量瞬間產生奇妙的反應,青紅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