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五大劍派之首的位置空懸這麼多年,也該是分出一個高下的時候了,不過卻不是我們在這裡自相殘殺,想要動手,等下有的是機會。況且最近這幫魔道中人也是隱隱有復甦的痕跡,動作越來越大了,也是時候找個機會打壓一下對方了。”
最後說話的那人乃是一名相貌尋常的中年人,穿著一身尋常的青色布袍。
他全身上下找不出來任何的特點,甚至只能用尋常去形容,絕對是那種扔進人堆裡面便找不出來的那種型別。
如果不是這人手中拎著一柄帶著土氣紅木劍鞘的長劍,甚至都不會有人認為他是一個江湖人。
不過此人在持劍五派的地位好像是很高,他一開口,之前有些看不過眼的劍王城跟藏劍山莊的武者都安靜了下來。
只有那赤足青年人淡淡道:“你們坐忘劍廬緊鄰拜月教,感覺到壓力了?”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那可是魔道第一大派拜月教啊,當然會有壓力。
二十多年前拜月教主夜韶南因為一隻蠱蟲跟大光明寺大打出手,六大武院首座連一個能在他手中撐上三招的都沒有,若非是妄念禪堂首座虛雲跟當時還不是方丈虛慈聯手,恐怕那一次吃虧的便是大光明寺了。
如今夜韶南二十餘年未曾出手,他的補天心經據說已經大成,魔威直逼昔日的崑崙魔教,跟這樣的人成為鄰居,沒有壓力的只能是死人。
當初我們做錯了,拜月教就算是不跟崑崙魔教有關係,我們也應當將其剷除,還有其他魔道宗門也是如此,結果這才過了多長時間,魔道就已經開始復甦了。”
那赤足青年仰望著半空,道:“昔日面對崑崙魔教的那一戰我風雲劍冢也一樣有記錄,哪怕獨孤唯我已經不在了,崑崙魔教也依舊是強大的,強大的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那一戰我正道宗門拼盡了所有,佛門的高僧死了,道門的真人也死了,我風雲劍冢那一代號稱劍皇的絕世強者也被崑崙魔教的一位魔尊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