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他這話說罷,所有人的目光不覺都移到老僧的身上,他們自當相信,有此能力的人便是他!
蓮雨妃偷偷瞄了不法一眼,意在詢問那老僧來歷。可不法也一臉驚愕,似乎他根本不知道,金陀宗裡還有這樣的高僧!
淨緣和淨禪也同樣一臉疑惑,特別是淨緣,常年待在金陀宗裡,卻從未見過那老僧,也沒聽過“法靜”之名。
法靜卻不在意眾人驚訝,只對沈閒笑道:“施主謙遜了。想我修行近百年,參悟《如來正經》數十年,藏經閣內佛經大都倒背如流,卻也沒能參悟到金身之法。施主雖無習武的天資,根骨亦是平常,但武運豐厚,悟性內斂,乃成就大事之人。而且以貧僧眼觀,施主還是神武第一奇士,鬥氣呈佛魔功法二相,卻比魔道之祖羅魔更加不可思議,將佛魔之力聚於一體,實在稀奇!”
“大師過獎了……”沈閒摸了摸腦勺說道,“在下不過僥倖罷了!”
法靜笑了笑說道:“僥倖自也是需要‘運’氣,武運昌盛,當能得成。只是施主如今修行太過急切,並未注重‘意’之修煉,即便本身兼具佛魔奇功,但到底差了點‘悟道之心’。貧僧看施主有深厚佛緣,自想渡化施主,忘卻凡塵俗世,拋開兒女私情,悟得自己之道!”
沈閒似聽出了些門道,笑了笑說道:“大師此言可有些不妥!既然佛語云‘色既是空’、‘空即是色’,那我入世也該是道,何必再剃度入佛之道?如若依大師所言,非要入佛之道才為道,那為何又有魔之道?還要分‘佛’與‘魔’?”
法靜說道:“施主既然曉得,那卻為何又要分行佛法與魔功?而天下自分佛與魔,本源於‘道’之學說。我佛不分類別,均以善教化,可稱謂之際,仍舊稱‘我佛’,卻不說‘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