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頭定期到煉器房收取貨物,一兩月下來,也和沈閒熟識了,竟和他兄弟相稱。
張頭為人豪氣直爽,沈閒卻也樂得結交一番,只是這人好酒,酒量又極大,每每空閒日子,便拉沈閒去和他一干兄弟喝酒,而沈閒酒量又不好,自然每次大醉不醒人事,害得沈閒聽到“酒”字都有些怕了,不敢再去,只是張頭盛情難卻,擔心不去傷了兄弟感情,不免左右為難,倒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說來在這裡的日子顯得十分平和寧靜,周圍的人都不似奸惡兇險之徒,生活平凡卻充滿祥和,比起在鎮上,沈閒更覺得舒適,幾乎都快要忘記自己還要去拜師學藝的事情。
這日快到了晌午,沈閒還是老樣,聽周老吩咐,把煉好的兵刃送到店門。張頭早在外面等著,見沈閒出來,打了聲招呼便去整理那些兵器。
“沈老弟,中午沒什麼事情吧?”張頭一邊細數著,一邊詢問。
“倒沒什麼事情,張大哥有什麼安排?”
“這樣,跟兄弟喝酒去吧!今天西街新開了酒鋪,得去捧個場!”張頭對沈閒一笑說道。
沈閒是怕了喝酒,但又不好意思拒絕,點了點頭便同意下來。
張頭一喜,恰好也清點得差不多了,說了聲“好”,抬起地上裝得滿滿的籮筐正要往身後的馬車上放,不料撞上了什麼人,腳下一個不穩,籮筐“咣噹”摔在地上,兵器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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