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後來病情加重,終至於雙腿不能再站立了。
明嘯遠心道:“這劉老師也是一個善良之人,可是卻沒有什麼好報,她的寒意驅除出去,對我倒是易事,只是我若是現在就給她治好了,也太驚世駭俗了,得想個辦法慢慢來。”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一個雖瘦但是肌肉頗為結實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他渾身撲滿了石子粉,連臉上也成了白濛濛的一片。
小甜笑道:“那是我爸。”
小甜跑出門外,對他講了明嘯遠的情況,小甜爸一入門道:“演員同志,你好,就留下來吃午飯吧,我家小甜雖然不能當演員,可是天天羨慕當演員呢,我若是不好好招待你,你走了後,她一定會罵我的。”
他一臉的真誠,明嘯遠肚中正餓,口中卻虛偽的推辭道:“這怎麼好意思,村子裡有沒有飯館,我在那裡吃點就行了。”
他口袋裡沒有一分錢,若是進了飯店,還真成了吃白食的了。
他這句話頓時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對,面對如此盛情,明嘯遠故意為難地稱謝留了下來。
這一家熱情的態度讓明嘯遠心中一暖,那中年漢子說完了,抹了一下滿臉的石子粉道:“唉,你看我髒的,等我洗把臉,換個衣服再出來。”
明嘯遠見他的背影,身子有些歪斜,顯然是腰不太好。看他一身的石子粉,肯定是個石匠。
午飯是小甜做的,一會工夫,她就做了四個菜。
清炒土豆絲,炒辣椒,涼拌茄子,外加一個自家醃製的鹹菜。還有八個饅頭。
明嘯遠自境界降低,在這裡也沒有發現什麼元氣,沒有元氣吸取,只有靠吃下大量的食物來補充能量。
村裡的盤子都是大盤子,小甜一家待客也實誠,這四大盤子菜滿滿的帶著尖,可是對於明嘯遠來說,卻是杯水車薪,根本不解決問題。要不是顧及小甜一家,他早就一掃而空了。
雙方互通了姓名,才知道小甜爸叫姓張,她媽因為當過老師,村裡人都叫她劉老師。
老張拿出一瓶酒來,這酒是東北高梁酒,雖然便宜,只有兩塊五,但卻是糧食酒,老張道:“嘯遠,我是一個石匠,幹完活了,就好喝上一口,來,酒不好情意在,咱兩人喝一點。”
明嘯遠現在肚子正餓,但不好推辭,兩人喝著酒,他酒下的慢,那筷子倒是下的飛快,一會工夫,四大盤菜讓他吃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