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他,他就咬誰!”老爹冷冷的說了一句。
本來就不敢上前的蔣書傑,聽見這話,更是驚恐,不但沒過來,反而又畏畏縮縮地往後退了一步:“哥,不知道咋了,我這會兒腿肚子抽筋兒,走不動道兒……哎呀,哎呀,又抽了!”
“去你孃的!”蔣赫地看不下去,一巴掌兜蔣書傑臉上,蔣書傑“嗷”的一聲,摔個狗吃屎,腿也不抽了。
老爹陰沉沉的說:“這男屍怨氣難消,不咬死一個人,是不會罷休的!”
“那,那我該怎麼辦啊?”蔣書豪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老先生,你能治住這個死人對不對?您救救我啊!只要您肯救我,您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我確實能治住他,但是我得知道他的底細。所以,你要對我說實話。”老爹說:“否則,你就讓他趴在你身上咬!”
“唉……”蔣赫地也嘆了一口氣:“你這鱉孫娃娃,何苦呢?其實神斷先生都已經看穿了,你還不說,真是想等著這男屍把你活活咬死?”
“我說,我說!”蔣書豪終於頂不住了,妥協道:“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早點坦白,也不用挨這一口了。”老爹呸了一聲,問道:“這個男人你認不認識?”
“認,認識——啊不!”蔣書豪話說一半,又趕緊搖搖頭:“也,也不認識。”
“說清楚!”
“他不是本地的人,一,一年多前的晚上,他從村子裡過,敲了我家的門,說是走過了路,沒有地方休息,想在我家睡一晚上。我瞧見他帶著手錶,上海牌的,兜裡也鼓鼓囊囊,像是有錢人,就叫他進來了……”
蔣書豪的話越說聲音越低,老爹冷笑一聲:“見財起意,殺人越貨?”
“哥,你——”蔣書傑也驚愕的看著蔣書豪。
蔣書豪臉色白的嚇人,嘴裡喃喃道:“那天夜裡,我,我喝醉了,喝醉了……”
“你喝醉了?我看是你把人給灌醉了!然後你劫了財,又把人綁了石頭,給丟到這河裡去了?”老爹目光如隼,言辭如箭:“瞧你眼大無神,白多黑少,簾遮雙瞳,惡光外露,正是大凶之目——豬睛!白芒貫穿印堂,直抵山根,乃是身負人命百試不爽的色證!你這妻子背生異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月黑風高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