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楊元莊之手的弟弟妹妹,而是對傅千雪鄭重的了聲謝謝。
傅千雪撫了撫懂事理的沫兒丫頭的頭頂,帶著她離開了依舊火光沖天的碼頭倉庫,朝東亭湖湖心休憩的船集走去。
夜風微涼,傅千雪帶著沫兒丫頭,剛上了七層了客房,拐入樓梯轉角時,不料迎面趕過來兩個人。其中一人,讓傅千雪怎麼也沒想到。
“四師兄。”傅千雪驚喜道。
“咦,師弟,是你,你怎麼這般淋落樣?”傅千雪的四師兄不顧傅千雪身上的潮溼,與傅千雪擁抱在一起,初一分開,才發現傅千雪身側,還帶著一個陌生的丫頭。
“這是?”
傅千雪笑容微沉道:“待我換好衣服,再與四師兄細細道來。”
“也對,是我太著急了。”
傅千雪回到房間換洗一番,連帶著沫兒丫頭也換好,才出來與四師兄落座而談。
初談上幾句,傅千雪才知道與四師兄同來的精明老者,是四師兄孃家掌管錢財的大管家,跟隨在四師兄母親的身邊,來到南家,已為南酒這一脈工作服務了超過五十年,是四師兄最信任不過的心腹了。
剛換衣服,傅千雪的四師兄就拉著傅千雪,打探傅千雪去千草谷療傷,為何費了那麼多的時日,連個可靠的訊息都沒。
拗不過四師兄的關心,傅千雪才將這一趟下山後的經歷,剪去最驚心動魄危險之極的部分,相告與四師兄南酒。饒是如此,四師兄南酒聽了之後,對於傅千雪的一番所遇,其中的奇歷詭折,也感同身受,感受到了傅千雪的不易。
南酒不禁喟嘆道:“師弟這趟下師門來,真是受苦了,不過,卻也是受益良多。更沒想到師弟能這麼快築基成功,弱冠之齡,有這般修真成就,讓師傅師孃知曉了,定會高興的很。”
站在四師兄南酒身後的顧管家,是輔佐南酒一脈三代的老人了,精通擅長內務與商業溝通運轉。傅千雪與南酒交談,並不避諱顧管家,倒是顧管家面帶和煦的笑容,看著傅千雪與南酒兩人,有一種看著晚輩長大可以擔當大任的欣慰感。
南酒與顧管家來東亭湖較遲,但巧合的是,與傅千雪同住在同一層樓船,轉角的一房之隔。
待一起到了四師兄的房間,南酒發覺傅千雪依舊帶著沫兒丫頭。
南酒面有疑色問道:“師弟,這是誰家的丫頭?怎麼會與你在一起?”南酒問了,傅千雪才將今晚剛剛發生的事情,對南酒一一來。
南酒道:“這麼來,師弟深信那個銀麵人,極有可能是西沙洲邪門拜土教的人,不是東亭湖楊元莊的護院頭目。銀麵人這麼做,一是拜土教術法行為,一向不被一般的修士所喜,所以才掩藏了自己的真面目和來歷。”
“嗯。”傅千雪道:“來前,我也略微瞭解了下,楊元莊屬於東亭湖的洞元船幫,是遠唐楊貴妃的一支。因楊貴妃在馬嵬驛不知所蹤後,楊家失去了盛唐的恩寵榮耀,後楊家這一支遷徙到了東亭湖邊安置了下來。在如今的洞元船幫中,修真力量頗重,很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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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沫兒丫頭的決定
南酒道:“依師弟所言,會不會是西沙洲神秘的拜土教與楊元莊的人,勾結在一起,意圖在這次的洛陽湖會上有所鬼謀?”
傅千雪道:“我起初也是這麼想的,但從我剛才與銀麵人的交手來人,銀麵人的修為既高且詭,來去不見其行。楊元莊歲在東亭湖的一畝三分地上,實力不淺,但還沒什麼資格能與銀麵人這樣的鬼才,平起平坐談條件。況且楊元莊的祖先楊貴妃,因帝王的無上恩寵得勢上雲間,也因帝王的無情而斬落泥塵,楊家經受了這麼個坎,怕是無心無力再與行事怪異難測的拜土教相牽扯。我倒是覺得銀麵人是想透過楊元莊這樣的地頭蛇,作為跳板,想要借洛陽湖會,深挖些拜土教相要的東西。”
“銀麵人確實是拜土教的密探?”
“無疑。”傅千雪掏出殘缺不全銀色面具,讓四師兄檢視。
“恐怕銀麵人離開時,也沒留意到這張殘缺的銀色面具,會落入我的手上,更不會料到我一眼即能識得,銀色面色背後拜土教的標識。”
看著傅千雪自信侃侃而談,思路清晰,南酒不禁欣喜而言:“師弟築基後,自信開朗了許多,逾恆從前,讓師兄也十分意外。”
傅千雪道:“四師兄過獎了,我還在頭疼,沫兒丫頭的弟弟妹妹,還身險楊元莊中,畢竟我將事情接下了,總不能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