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很快帶著還被他控制在手中的所有人,到了六百里外。
“仙子,你神識強大,幫我看看那些老傢伙追來了嗎?”,張恆對其精神海中的天衣仙子道。
其眉心金光閃爍,一層微弱的波光融入虛空中,剎那間擴散出去,片刻後,天衣仙子向他傳遞了一道意念,“並沒有追來,……,不過,這片區域內的紋,似乎有些異常。”
天衣仙子發現了些許異常。
“怎麼說?”,張恆再問道。
“沒什麼……,一些小把戲而已,你可以放人了!”,天衣仙子淡然道。
張恆聞言沒有再問,直接解開了百里寒鏡,商長生等人身上的咒印,……,這種咒印很複雜,需要施印之人親自出手,才能解除。
商長生等人身上的咒印被解開後,如蒙大赦,慌忙逃走了,很快,張恆身邊還剩七人了。
這七人乃瀛洲第一殺手組織,雲天之巔的殺手,……,雲天之巔依舊揚言要殺他,態度強硬,他自然不會放走這些人。
張恆正準備帶著這七人離開,忽然,地面劇烈震動起來,無數山川河流的紋,呈現出來,一時之間,大地翻騰,龍氣滾滾,氣象萬千,天空亦被一道黑色的屏障遮掩,如同星空一般,只有點點銀色‘星辰’浮現。
有人在此佈下了一座大陣,調動方圓千里內,山川河流之紋,以此來禁困鎮殺張恆。
這應該就是那些老傢伙布的局!周圍的變故很驚人,不過,張恆並沒有慌亂。
果然,沒過多久,六道身影往張恆飛來,每人身上都散發著極度恐怖的氣息,正是那六位老輩高手。
“諸位這是何意?這麼快就反悔了?”,張恆瞟了六人一眼,冷冷問道。
“哼……,年輕人,你的想法也太幼稚了,……,你殺了我無妄聖地的門人,又學了我無妄聖地的聖術,還勒索了一塊打造紋器的神料,還想我們放過你?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僅你學我無妄聖地聖術神通這一條,就已經罪不可赦!”,範黎站在一口鼎上,那口鼎周圍有黑白的陰陽二氣流轉,頗為不凡,是一件祖器。
這些老輩人物,此次有備而來,設下了局對付張恆。
“其它幾位,也是這個意思嗎?”,張恆看向萬妖宮的宮主儲鈺等人。
見張恆神色漠然,並不驚慌,儲鈺微感詫異,“你將從我這裡拿去的那塊萬年寒玉還回來,你我雙方恩怨便真的兩清了!”
“呵呵……”,張恆冷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了。
“和他廢話做什麼,直接拿下他,搶回我們的寶物,……,聽說他身上還有一件祖器,……,也不知這小兒,從哪裡得來那麼一件強大的紋器,掌握在他手中,真是糟蹋了它。”,商風塵瞪眼道,顯然,他並沒有將眼前這個後輩修者放在眼中,言下之意,要殺人搶祖器。
“果然是一群又狠又狡猾的老狐狸!”,張恆幽幽道。
“哈哈……,”太初聖地的元澈自得的大笑起來,少頃道:“老朽常年閉關,近百年都沒有遇到今日這般讓人暢快的事了,……,親手扼殺掉你這個興風作浪的小魔頭,也算為枯寂的修行歲月,平添幾分樂趣,……”
而後他又對另外幾人道:“諸位道友,不如我們一起出手,比一比,看誰先殺掉他?”
“老傢伙,……,你不覺得你太自負了嗎?”,張恆身上金色紋迅速展開,宛若沐浴在金光中太陽神子,威勢驚人。
“別說你現在還被困在這座大陣中,即便沒有這座大陣,這六位實力遠在你之上的道友,攜祖器追殺你,你也只有逃命的份,……,真不知,你此刻落魄如至此,都死到臨頭了,哪來的勇氣說這些話?”,一素衣中年男子,站在大陣上空,身上銀色的紋展開,銀輝燦燦,宛若一輪皓月。
他正是佈陣之人。
“你又是什麼人?”
“告訴你也無妨,讓你死個明白,……,我乃神話仙派,棋仙居門人,方行。”,素衣男子悠然道。
棋仙居乃神話時代傳承下來的仙派,比修行聖地強大太多太多,而且這一脈以陣法一道見長,威名揚天下,但凡修者無人不知。
“我與棋仙居並無仇怨,……,你卻想殺我?”,張恆問道。
“無關仇怨,……,我是應金烏一族的邀請,前來相助的。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死活,觸怒了諸多修行聖地!”,方行,雲淡風清道。
殺張恆這麼一個修者,對於他而言,完全不足掛齒,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