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和靈劍,如此來說放開了手腳約束的鄭切反而比依賴嬰寶威力的天驕要強大數倍,這就是天賦啊,讓依夢琪不禁羨慕。
至於依夢琪這裡,她只是自己的元嬰寶貝比尋常人多了一些罷了,就算五級修真國的天驕也就一兩個嬰寶就已經算在天驕中都富豪的不得了,而依夢琪有整整三十個嬰寶,不過都是不能動的商品,雖然可以借用,但如果壞了,依夢琪是自掏腰包的,這是金商派的規矩。
這次為了從望月手中活下來,依夢琪弄壞了十三個嬰寶,這可不是她能承受的損失,依夢琪可以說對此不僅已經傾家蕩產了,還揹負了門派三百三十億靈石的債務,好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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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境之修
隨後幾天,依夢琪回覆極快,她和陳河不同,她是屬於那種只要想修煉就能隨隨便便進入“入定”狀態的修士,她除了換藥的時候和陳河閒聊幾句,始終在不間斷的勤勞修煉,這樣靈氣絲毫不虛自然好處多多,回覆速度不是陳河這種凡人修士能比。
陳河見到她恢復這的這麼好,覺得自己這麼天天給她換藥,將她的肌膚看的這麼徹底,作為女士的依夢琪早晚要和他急眼,因此主動要求退場想要離開,但是依夢琪去出奇的言稱不用著急,在幫助自己換藥幾天,反正都看了自己這麼多隱秘地方,後背也不在乎多看幾眼,而且換藥是光明正大之事,傷口也沒有啥養眼的。
面對依夢琪的大方和坦然,反而是陳河自己覺得多心了,真是顏面無光無言以對。
陳河始終警惕依夢琪,因為依夢琪身為金商派這一代的修士中的佼佼者,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儲物袋內也是有不少的回覆類的丹藥,而且作為這次內鬥的大會供貨點的她的手上有著不少人的保命玉符,按理說此地的兇險依夢琪早就應該捏碎玉符逃離此地才對,怎麼會在這裡的讓自己天天換藥,這不符合實際了。
但是依夢琪聰慧過人看出這一點,不等陳河詢問就在陳河換藥時解釋,這望月攻擊上面蘊含了的無名之毒,這毒奇特無比讓依夢琪即使拿出這五階療傷藥都不能移除,彷彿乃是人類修士剋星一般,雖不是沒有辦法壓制,但是如此玄妙若不趁熱早些根除,必定會對修為肉身留下後患。
依夢琪不知道這個望月的來歷,甚至不知道這頭兇獸名為望月,但是她只知道這是幻花派的地盤,如果自己中瞭望月的毒,幻花派的人就一定有解藥,金商派的長老在觀戰席的指引,讓依夢琪知道陳河的母親白蓮花就藏在這片地域的附近,所以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還好雖然沒看見白蓮花,但是碰上了的白蓮花的兒子……
話說到這裡,陳河頓時感覺到了話裡有話的意思,看了看自己剛好可以的治癒望月制度的蓮花池聖藥,看了看被望月打成重傷的依夢琪,在看了看望月……我曹這事不好解釋啊!
依夢琪卻笑著揮揮手說成王敗寇自己才不會在意那種小事呢,在修真界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
只不依夢琪要完全放下心中的芥蒂還是不可能的,她心中將幻花派誤會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而這招不僅損而且實在是太傷了,依夢琪為了活命而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防禦嬰寶,這些本來都是打算在此屆大會上高價賣出去的商品,本身不屬於的依夢琪,她只有的借用的權利,如今卻只能的算是自己負債累累了。
不過依夢琪心中的事可是一點都沒有體現在臉上,而是對陳河訴說自己多麼的不幸,那個兇狠的怪物,僅僅是一擊普通的打擊,就爆掉了她十個的嬰寶,依夢琪向陳河哭訴,自己不僅一瞬間身無分文,而且欠了宗門數以億計的靈石,按照的金商派的規矩,自己如果就這麼回去一定會被賣掉的!
她是被幻花派搞得這麼悽慘,陳河作為幻花派的公子就不應該多少意思一下的幫幫忙嗎?
陳河趕緊甩掉這大高帽:“我什麼時候成了幻花派公子了?”
依夢琪卻趕緊給他把帽子又扣上:“你都有的幻化派的獨門療傷聖藥,最便宜的一種也要市價一百萬靈石一盒,你這幾天換藥大手腳都給我的用了兩盒了,還說和幻花派沒關係?你若是不知道有這兇獸,怎麼會事先連藥都準備好了,這藥膏內的靈草成分在市場上我可是一次都沒見過,必定是獨家秘製,而且出自元嬰之手,好說你是不是幻花派的公子?”
陳河一時啞語,被她這麼一說自己也覺得身份好合適啊,不知如何解釋,依夢琪示意他冷靜,她沒有埋怨陳河的意思,也不會遷怒陳河,更不會要陳河幫助她還錢,她只要一個小小的請求,只要陳河陪她身邊在幾天,幫她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