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人口參軍,也就無法保護村莊。
所以這並不是出身的問題,任何出身都是平等的,一個負責提供資源,一個給予保護。
但是位置不同,但是人的生存位置都不能成為隨意將傷痛強加於身的理由!
陳河親身體會過了修士的強大,明白這不是國戰,面對數以千計來去自如的修士,城市的軍隊已經無法保護受到苦難的農民群眾,因此所有的城市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靜的等待那些運氣好的鄉下人依靠自己的力量逃到城市的邊緣,城市自然會給予保護,不過想讓城市出兵城外接應那些難民……不說出兵需要皇城下達的虎符,這些士兵也不是修士的對手,城主不會出於可憐,就讓自己計程車兵去和不周山的修士對戰的,他們是修士,這是在讓自己計程車兵自殺。
所以這場悲劇,這不是城市的鍋,也不是體制的鍋,而是修士的鍋。
既然每一個王朝的背後都是修真國,按照古時候大儒聖人教誨,那麼保護自己的子民修士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而這個地方放生在墓道派和星運派的交界處,那麼就應該由星運派和墓道派來保護他們,如果星運派不保護,那就陳河來保護!
陳河摸著自己星運派的道服,穿上了這身皮,就要履行相應的責任,能有這種想法的人,整個星運派的弟子可能也只有陳河了。
夜哨子問陳河打算如何救人?
陳河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憑藉自己一人之力,什麼做不到,畢竟自己才疏學淺,對修士的世界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所以他打算先去一躺地牢,如果是曉東來的話,他一定有辦法。
夜哨子笑了一下,一翻儲物袋,拿出來一頂黑色的帽子,和自己頭上的一模一樣,戴在陳河的腦袋上。
這叫做避元帽,可以躲避神識探查,遮擋修為和麵貌,陳河帶上真個帽子後元嬰期一下修士都無法看穿,當大俠可是個危險的工作,若是被人記住了身份,那就不好辦了。
此時的不周山上,地牢裡已經人滿為患,整整三千多名少女在其內被不周山的修士不管不問,每天都有人在這惡劣的環境下死亡,一旦死亡就會被看管的修士將屍體拖出去焚燬,既要防止瘟疫,又要毀屍滅跡,如同集中營一般,死亡的恐懼在地牢中蔓延。
不周山的糧食已經見底了,周公子敲著腦袋思考,這三千少女中,有修仙資質的只有三十二人們已經依靠丹藥強行提升到凝氣期二層,被控制起來準備先給不周公,而一千名少女中,暗中向墓道派買了三十個女修士,滿洲城提供了二百個女修士,這幾天都在散修和各門派路過的各門派女修士搶抓來了二十七名,已經籌齊了九百八十三個女修士了,還差一十七個,不知道去哪裡找。
黃和奇看著愁容滿面的周公子說道:“公子……實在不行的話……”
周公子道:“不行的話,就把星運派和墓道派的那幾個大小姐也全用上,這樣就差四個了……晚上去運河城的金商派分會店鋪裡,抓幾個女修回來!”
黃和奇馬上開口道:“我們這幾天已經抓了路過的金商派十二個女修士了!不僅延誤他們經商,而且對我們不周山和金商派未來的貿易合作造成很嚴重的影響!他們已經對我的行為很不滿了,現在沒有打上門來,是因為我們不周山對他們來說還有商業價值,但是如果我們鬧了他們金商派店鋪的話,這是在挑戰他們的忍耐極限,第二天金商派的化神期老怪絕對會過來找我們要說法,到時候我們不僅要賠錢,連著十二個女修士都要還給他們!”
周公子道:“不被發現不就好?”
黃和奇道:“用腳後跟都能想到是我們做的。”
周公子沉默一會說道:“那我們去暗黑城借點女修士回來吧,現在出發明天晚上能趕回來。”
黃和奇道:“暗黑城和滿洲城都是星運派邊境大城,一個監視墓道派,一個監視幻花派,墓道派是星運派的附屬門派,相對管教的輕一些,送給咱們二百女修士,我們也就不知聲的密下了。但是幻花派和星運派數年來毫無瓜葛,而幻花派是淩河派的附屬門派,淩河派和星運派三百年前大戰,所以雙方是死仇,暗黑城的兵力,可不是能輕易調動的!”
周公子探口氣道:“那怎麼辦?”
黃和奇思考一下道:“如今的情況來看,想要不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蝨子多了不怕咬。我們西邊的白鷺河為國界,東邊是星運派的皇朝國,西邊幻花派的天花國,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去天花國搶人!”
周公子道:“那我們不是四面受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