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清麗脫俗。
隨著她指間的快速舞動,曲調越漸歡快,令四周的生靈聽的如痴如醉,沉醉在這動人的之中,不願離去。
那一刻,那個黑色女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意,黑色的眼眸之中帶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那濃烈的殺氣瞬間吞噬了四周的一切,四周的生靈全部七孔流血而亡。
此時,只見一道黑芒掠過,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那個黑色女子的身後,那人便是“千仞門”門主北冥寒。
只見他邁著輕盈的腳步,來到了那個黑衣女子的身旁,不禁讚道:“不錯,看來你的又上升了一層了。”
屹立在他身邊的便是千仞門的“忘情劍痴”月顏夕,雖然歷經歲月的洗禮,但是那絕世的容顏並沒有絲毫的褪色。
月顏夕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並沒有絲毫的驕傲,幽幽地說道:“是麼?”
看著地上那些散落的屍體,北冥寒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先用動人的旋律安定心靈,然後將鬼戾之氣融入旋律之中,最後利用美妙的旋律殺人於無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月顏夕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北冥寒,幽幽地說道:“不錯,你不愧是我的知音之人。”
北冥寒的眉頭微微地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地問道:“這些日子以來,你苦修曲藝,到底是為了什麼?”
月顏夕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沉吟了片刻之後,才冰冷地說道:“我既然是千仞門的一員,自然要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北冥寒似乎極其在意月顏夕的安危,便開口說:“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你又何須插手此事。”
月顏夕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北冥寒,有些認真地說道:“我已經虧欠你太多了,有些事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北冥寒緊緊地凝視眼前的月顏夕,一字一句地說:“我從來都不覺得你虧欠於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月顏夕不禁看著眼前的北冥寒,喃喃地說:“如今,我們已經得到了三把四靈神劍了,還有兩把我們就可以完成千仞門的使命的,所以剩下的‘火魂烈炎劍’和‘風影無痕劍’的事就交給我了。”
北冥寒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不免有些擔心,再次開口問道:“你真的下定決心了麼?”
月顏夕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口中帶著一絲無奈,喃喃地說道:“有些事我必須要去面對的,何況這麼多年沒見了,我也想去看看他。”
北冥寒深吸一口氣,冰冷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攔你,不過凡事還是要小心一點。”
月顏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遙望著遠方的天空,緩緩地說道:“嗯,我知道了。”言罷,她便化作了一道殘影,然後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白虎之陵
燭光搖曳著悽迷的光芒,映照著四周的一切,只見一個白衣男子靜靜地屹立在那空蕩的石室之內。
此時,一陣冰冷的寒風迎面襲來,那空氣之中蘊藏著一股濃烈的殺氣,瞬間侵蝕著四周的一切。
只聽見“鏘”的一聲,那個白衣男子手中的西門旋風劍豁然出鞘,四周的空氣瞬間驟降了許多。
那一刻,那鋒利冰冷的劍刃,便昏暗的石室之內,劃過一道絢麗的光影。
那道光影劃過的瞬間,屹立在他身體四周的蠟燭便斷成兩截,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之後,便再次落到了原來的位置。
只聽見“鏘”的一聲,那個白衣男子便再次將手中的劍,再次收入了劍鞘之中。
把劍和出劍幾乎一氣呵成,連四周那些斷成兩截的蠟燭都沒有熄滅,此人的劍法似乎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人便是“西門世家”的門主西門旋,一生痴迷於劍術,在劍法之上擁有極高的造詣。
感受著那蠟燭沒有絲毫變化的溫度,他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意,道:“不錯,看來我終於成功了。”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西門旋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二十幾年了,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那一刻,他緩緩地抬起頭,望著那扇通往外面世界的石門,語氣深長地說道:“好了,也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只聽見“轟隆”的一聲,西門旋便揮起手中的西門旋風劍,一劍劈開了那扇緊閉的石門,從白虎之陵走了出來。
那一刻,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警惕地說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