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長大還得了！”
“我也覺得我今後前途不可限量！”
“……”
類似這樣的對話，每天都在江適和李沐歌之間發生，兩人從相互利用的關係發展到了每天不損對方几句就渾身不舒服的關係。
關係到了這個份上，之前有些想問又不方便的問題江適就可以問出來了。
“那天圍攻你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啊？”
聽了江適的問題，李沐歌沉默了一會兒。
江適以為他不想回答，沒想到過了片刻，李沐歌就開口了。
“那些是李家嫡系的人！”
“李家？嫡系？”
“說來話長……要不來點酒？”
“可以！”
邊喝邊聊。
從李沐歌的講述裡，江適知道了所謂的平江最大的家族背後的許多秘辛。這些話如果李家的人自己不說，外界的人永遠都不會了解。而李家的人為了維護家族的形象，自然不可能把這些事情透露出去。
其實，按照江適的理解，李沐歌也能算是李家嫡系的人，因為他的父親正是李家當代的家主，只不過他已故的母親不是明媒正娶的而已。在旁系的人眼裡，他李沐歌就是嫡系的。
而只有李沐歌自己知道，跟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的李沐然相比，他也就是旁系而已。本來這樣的想法他只不過隱約感覺而已，可那天的事情卻令他看清了很多東西。
李沐歌對江適近乎於毫無保留了，固然因為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而且還在一定程度上綁在了一起，但是更重要的是，李沐歌從跟江適的相處中，覺得江適很對自己的胃口，是一個性格相當直爽，沒什麼彎彎繞繞的人。
當然，要讓李沐歌說出什麼理由來，他肯定說不出來，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有時候就是憑著感覺來的，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他們既然已經選擇了對你動手，估計不會善罷甘休吧！”江適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即便我到國外，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我只要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他們就會想著把我除掉！”
“我猜，他們這麼做，全是因為李沐然無法練武吧？”
“你怎麼知道？”李沐歌很是驚訝地說。
江適又把那天在圖書館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沒想到還有那麼一出，那你妹妹現在跟他……”
“我也不知道，當初我看那小子為了我妹妹挺身而出，對他還有點好感的，所以也沒有勸阻兩人來往的意思，倒是姜沐穎竭力阻止！”江適道。
“其實，我這個弟弟人品確實沒什麼問題。”
“哦？你不恨他？”江適意外地問。
“我恨他做什麼，我可以說，嫡系做的那些事他基本上不會知情，全都是大房和她孃家那邊的人做的！”
“他們家很厲害？”
“很厲害？呵呵，”李沐歌古怪地笑了笑道，“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不要去知道的好！”
“為什麼？”
“你可能聽了我描述的，又聽了其他人對李家的評價，覺得李家在平江多麼多麼厲害，多麼多麼牛逼，可這些全都是扯淡啊！在他們家面前，李家的這點權勢就是個笑話！”
李沐歌喝了一大口酒，又接著說道：“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在先天武者的面前，那些人不過都是些螻蟻對吧？”
江適點了點頭道：“是啊，你說過的，生命層次不同嘛！”
“對！生命層次不同！所以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們家的人對於李家，對於先天武者來說，又是高了一個生命層次的存在！這樣的存在要對付我，你讓我怎麼去鬥？你讓我拿什麼去鬥？哈哈哈！”李沐歌像是喝醉了一般，張狂地大笑了起來。
可江適覺得他說的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忽然，李沐歌一下子收住了笑，面孔又變得有些猙獰地說：“可是我不甘心！我不要爭什麼，我只想自己過自己的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把我除掉而後快！我不甘心！”
江適看著情緒極不穩定的李沐歌，想了想之後，突然問道：“他們莫非姓姜？”
李沐歌的表情一僵，愣了一小會兒之後問道：“你怎麼知道？”
“嘁！這很難猜嗎？姜沐穎跟李沐然那麼好，你跟姜沐穎卻不怎麼熟，顯然姜沐穎是李沐然他媽家的人嘛，那他媽家不就是姓姜？”
李沐歌點頭道：“你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