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而三選擇袒護鬼物,我就有充分理由懷疑你的立場了!”
“我特麼又不是驅魔師,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得著嘛你!再說了,上次不是我在圖書館幫你,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你……”姜沐穎不禁語塞,圖書館那次的經歷是她從小到大以來最為憋屈的一次經歷,每每想起自己差點敗在那個鬼修之後,最後還是依靠這麼個無賴才得以倖免,她的心裡就像是有二十五隻老鼠在暴動。
當然,她覺得,當時如果自己拼著受些內傷施展出那個秘術的話,一定也能打敗那個鬼修,但是對方這麼插手進來,她倒還不得不承這個人情。
“你什麼你,難不成你還想來硬的?你覺得,以你的那些身手,會是我的對手?”江適又道。
對付姜沐穎,他有著絕對的底氣,當時靠著一身蠻力就不怕對方,現在學了功夫,屍精又大漲,怎麼可能還會把對方放在眼裡。
如他所料,姜沐穎還真不敢跟江適隨隨便便交手。
在她的眼裡,江適有點亦正亦邪的味道,明明會跟她一起對付鬼修,可偏偏時不時還會站在鬼物那一邊,著實難以揣測他的立場。
可是,難不成就這麼走了?這也太沒面子了吧!
姜沐穎作為姜家家主的嫡女,自然有她的驕傲。絕不低頭,絕不認輸,然而再怎麼努力也打不過對方怎麼辦?當然是……抬出自己的後臺來啦!
“你難道執意要與姜家為敵嗎?”
“與姜家為敵又如何?”江適最煩別人威脅他,特別是他本來從李沐歌的立場來看,跟姜家就尿不到一壺去,甚至有可能會有一戰,所謂的與姜家為敵的話,對他來說還真沒有什麼殺傷力。
“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把我爹叫來,他出手的話,你以為就憑你就能護得住她?”姜沐穎繼續說道。
江適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相信對方所言非虛,雖然他對自己現在很有信心,但是對方的父親是一個資深的驅魔師,天知道這種人會多少匪夷所思的手段。據他現在的瞭解,驅魔師實際上也是修真者的一個流派,就像展家的那些修真者以煉屍而聞名,姜家的修真者就是以驅魔師聞名的。
既然是修真者,那麼姜沐穎的父親就不可能像姜沐穎那樣,只會幾手對付鬼物的法術,萬一對方也會什麼威力強大的法術,自己能否抵擋得住還真的是一個未知數。
說到底,他對自己的實力自始至終都缺乏一個明確的認知,在凡人面前,他有足夠的自信,對上修真者就變得不那麼自信了。造成這種情況的很大一個因素就是當初在大行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