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當然不是將自己關在小黑屋或者山d之中,實際上薛嶽就是不出掌教大殿而已。
一日三餐,照樣有門下童子送到門前,方便他取用。
這一次閉關,薛嶽除了要將所有七寶煉入五氣元壺之外,還要繼續推演自身武學,以期真正使之融為一體。
為此,就連他不甚在意的青城派諸多前輩武學札記,也都被他從密室中般了出來,方便自己隨時翻閱,激發靈感。
如此用心一志的情況下,還真被他找到了靈感,並立刻著手實施。
因為事關自己一身武學修養,所以這一次他沒有讓其他人來試驗功法的心思,而是使用了許久不用的玲瓏幻境天牌。
僅僅是兌換玲瓏幻境天牌,就將他剩餘的1500點散功用去大半,讓他一陣心疼。
但效果也是非常明顯,有了剛剛入手的《兩極心法》,薛嶽還真找到了解決他所學頗雜,難以徹底融匯一體的問題。
特別是兩極心法中對y陽變化的闡述,借用到天弦百變及佛道合流之中,更是發生了化學反應。
一門讓薛嶽自己也目眩神馳的功法,就這樣呈現在他的眼前。
第一百四十三章 回燕樓上小徒試伯光
衡山城是衡山腳下一座城池,近日因為衡山派掌門劉正風要金盆洗手這一事,突然熱鬧了起來。
已經從青城山趕到衡山的薛嶽,這時正和林平之兩人坐在一張桌子前,一邊品著手邊的茶水,一邊看著眼前一幕好戲。
這本應該是令狐沖為救儀琳,使激將法與田伯光賭鬥,趁機救走小尼姑的劇情。
只是這時事情發展,似乎並不是金庸先生原著裡描寫的那樣,令狐沖是在和田伯光打賭,但他們身邊卻沒有了那個叫儀琳的小尼姑。
而且令狐沖也不是在於田伯光虛以為蛇,而是真的在快樂飲酒,比試刀劍功夫。
好在薛嶽已經從辟邪劍譜和兩極心法中,看出這個世界並非一成不變的金庸世界,所以很快也就釋然了。
“平之,你說這令狐沖如何?”薛嶽停下茶杯,指著對面一張方桌後面的江湖男子問道。
林平之依舊是錦衣繡服的打扮,他看了一眼,似乎思考了片刻,才回道:“這令狐沖當是有一顆俠義心腸,只是行事太過不拘,反而顯得浪蕩!”
薛嶽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接著又對著令狐沖對面的那個男子問道:“那他呢?”
林平之這次到沒有再思索,反而異常乾脆道:“這田伯光看似豪邁仗義,其實為人卑劣下流!”
“哦,是這樣嗎?”薛嶽重新拾起茶杯,細細抿了一口。
林平之義憤填膺道:“如何不是!你看他雖然和令狐沖稱兄道弟,說話也情真意切,但這如何能掩飾他擄掠女子,壞人清白的惡事!
要知道,那些被他壞了清白的女子,失去的可不僅僅只是清白而已,她們或是因此一生鬱郁不得歡顏,或是積毀銷骨之下,一死了之。
就因為他一時好惡,就害得那些無辜女子丟失性命,抱憾終身,這樣的人哪裡還有什麼豪爽仗義,不過是一個混蛋惡而已!”
“好!”
薛嶽知道林平之此言不差,一頓茶杯,篤地一聲,“既然如此,那你就過去將他了結了吧,也算是為民除害!”
林平之自來就有一顆俠義心腸,否則也不會錯手殺了餘滄海的兒子,這時聽了這話,噌地就站了起來。
他兩說話,本來聲音就不小,而且距離田伯光那一座位置也近,所以當即就引起了田伯光的注意。
“吆喝,哪裡來的小白臉,人不大,口氣到不小!”
田伯光見林平之年紀輕輕,細皮嫩r,手比女人還纖細,頓時又露出了色色的眼神,“不過這一身皮囊倒是不錯,要不是老子現在打賭,不能離開座位,說不定現在就將你擄去,好好快活一番!”
林平之自從被薛嶽調教之後,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青澀少年,手上已經沾染不少人血的他,當然不會被田伯光這幾句話給嚇住。
他緩緩踱著步子,到了田伯光和令狐沖的桌前,平靜道:“我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自己以為如何?”
田伯光呸了一聲,“什麼以為如何?當然是不如何!
老子幹了那些女子,雖然一開始她們都百般不願意,但到最後還不都快活地不得了?
我田伯光雖然是個採花大盜,但盜亦有道,我自認從來都未殺過一個被采女子,不信令狐兄弟就能為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