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神情,跟著慢慢地委頓下去,嘴角鮮血一股股地流將出來,其中竟然還夾雜著一團團地碎肉,竟是被林鈺一掌將內腑震得粉碎,跟著裸露在外的面板慢慢變得青紫。
一擊得手的林鈺躍到母親身邊,並指如刀,嘶的一聲切開了繩子,將母親抱在懷中,帶著哭音叫道:“母親,母親,鈺兒回來了!”手掌按在母親的背心上,一股清涼的內力輸了過去。
林夫人悠悠醒轉,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日思夢想的女兒的面容,不由喃喃地道:“我又做夢了嗎?”
林鈺不由大哭起來,“母親,不是的,是鈺兒回來了!”
林夫人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兩隻手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緊緊地抓住林鈺的雙臂,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林鈺,半晌,這才猛地將林鈺擁進懷中,大哭道:“我的鈺兒,是我的鈺兒回來了!”
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猛地,林夫人又大叫起來,“鈺兒,鈺兒,快走,你快走,裴立新那個惡賊又回來了!”
林鈺霍地站了起來,“裴立新這個狗賊,他在哪裡?”
林夫人大哭道:“他們在後面禍害鈴鐺,鈺兒,你快走,要是讓他們發現了你,就糟了!”邊說邊大力地向外推著林鈺,卻又哪裡推得動。
林鈺臉色一片鐵青,卻又在轉眼之間變得蒼白。爭的一聲,夜雨已是出鞘,林鈺大步向後走去,經過王師爺身邊時,夜雨一揮,王師爺身上的繩索斷為數截,腳尖輕輕一踢王師爺的百會穴,王師爺身子一震,已是醒了過來。
此時的後院繡樓上,一陣陣淫笑聲和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出來,燈火通明的閨房內,裴立新坐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兩眼通紅,一雙手神經質地在空中揮舞,兩隻腳不斷地蹬踏著地面,正自大吼道:“用力,再用力點,插死她,捏死她,哈哈哈!”變態的聲音在繡樓裡迴盪。
床上,鈴鐺成大字形地被按在床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滿是青紫色的傷痕,兩人死死地按住她的雙手,另一人卻是兩手將鈴鐺不住掙扎的雙腿按住,下身裸露,正自不住地聳動,猛力在鈴鐺嬌小的身體內抽插。一縷縷的鮮血沿著潔白的床單流將下來。
裴立志全身顫動,口中啞啞有聲,猛一上身前俯,一雙大手握住鈴鐺那盈盈一握的鴿乳,大力地揉搓著,鈴鐺頓是失聲慘呼起來。
“哈哈哈,再叫得大聲一些!”似乎裴立新被鈴鐺的慘呼聲刺激得更是獸性大發,愈發的用力起來,床上另外三人也是縱身狂笑起來。
轟的一聲,房門粉碎,雙眼噴火的林鈺刷的一聲掠了進來,一道白光亮起,直向幾人斬去,一股寒氣瀰漫開來,房中幾人如墜冰窖,全身都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裴立新感到逼人的劍氣襲來,大叫一聲,身子一沉,座下的椅子頓時裂為碎片,身子一矮,避過劍芒,床上的另外兩人也是大叫聲中身體飛起,打著旋地向一邊旋開,只有那個正在強暴鈴鐺的漢子卻是避讓不及,劍氣在他的脖子上一繞,一個斗大的頭顱高高地飛起,脖子上腕口大的傷痕迅速地結上一層厚厚地冰塊,將本欲沖天而起的血液生生地逼了回去。林鈺身形跟進,飛起一腳,將那漢子的身體遠遠地踢了出去,大袖一拂,床上的被子迎風抖開,將鈴鐺的身體掩住。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此時,那高高飛起的頭顱甚至還大叫了一聲。
林鈺轉過身來,雙眼已是轉成了銀色,死死地盯住一排站在自己前面的裴立新三人。身上的寒氣愈來愈盛,身周的物品慢慢地開始結霜,不多時,屋中的一切都是蒙上了一層白色。
“寂滅心經!”與裴立新同排站立的兩人絕望地叫了起來。
林鈺死死地盯住面前的裴立新,就是眼前的這個人,讓自己一步步走到了現在,要是沒有他,也許現在自己還在梅縣,飛揚做著他的總捕頭,而自己則是每日快樂地等著他回到家中,吃著自己精心為他製作的點心,也許已經有了幾個小娃娃,一家人快快樂樂,享那天倫之樂。
林鈺心中的殺意不可遏制地升了起來,劍上開始吐出長長的劍芒,房中的溫度也是越來越低。
“來人啊!”裴立新此時已是嚇破了膽,正想張嘴大叫,一股逼人的冰寒勁力撲面而來,登時將他的身音逼了回去。室中劍光亮起,縱橫往來,而此時的面前三人,已幾乎被凍僵了,眼見劍氣撲面而來,卻是身體發僵,想要呼叫,卻又是喊不出來,劍氣停下來時,小小的繡房內已是變成了恐怖的地獄,裴立新手腳齊齊被削斷,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人幹在血地上扭動,另兩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