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聽了，眼中神色有點昏暗，“原來過去萬年多了，吞天仙人我沒見過，姑射仙子我見過，確實驚才豔豔。”
汪崢一聽來了興趣，“她真的成仙了，在什麼地方，成仙是什麼景象，龍前輩？”
汪崢查閱資料，發現關於姑射仙子的成仙事蹟魚龍混雜分不清，這麼近的年代應該有記載才是，只是經歷過聖戰，一些寶貴的記載被付之一炬，餘下都是口口流傳出來的，難免以訛傳訛。
不過她的成仙位置應該在大荒，大荒位於南方另一塊大陸，那裡沼澤遍地，水系發達，成年雲霧繚繞，屬於一塊未開墾過的蠻荒之地，與現在的大陸隔著茫茫大海，海水之中怪物層出不窮，就算是法力境修士也無法橫渡。
“她應該是在大荒姑射山成仙得道。至於她成仙，我無緣觀看。”
“啊，原來姑射是這麼來的，是一座山名，那她具體姓什麼？”汪崢還以為她姓姑射呢。
“曾經和她有緣一面，人們叫她姑射玉月，更多的人叫她玉月仙子，並不熟稔，那時她已經是全法期，離化神期不遠了。”黑龍眼中滿是感慨。
古修士的全法期，相當於現在的極法境，而化神期對應的是現在返虛境，後面是合道、渡劫、成仙沒變。
這些都是玉蓮告訴他的，現在天下最高的便是真人境，她的師傅西王母也僅僅一腳踏入極法境，至於後面幾個境界都是沿襲古境界來的，能看出有一點推演的痕跡。古今不同，名稱可以照搬，境界卻不能照搬，照搬的下場只有一條，終老至死，因此後面境界幾乎一片空白，還沒人能夠推演出來適合現在修行的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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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133。被逼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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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王眼睛光芒明明滅滅，如閃爍的星辰。
“姑射仙子那個時期啊，天地已經開始大變了，妖族傳承更加艱難，甚至出現了返祖現象——”
黑龍頓住了，眼中傷感，情緒外洩，汪崢懷中的小狐狸不受控制淚水漣漣，汪崢知道返祖不是厲害，而是弱，妖族返祖那就是變成野獸了。
“傳承也斷了，而且是大範圍，妖族恐慌了，而對人族影響還看不出來，一些有遠見的大妖紛紛尋找偏僻之地躲藏閉死關，餘下那些要麼死了，要麼被人類修士殺了取寶了，妖族也就這樣衰落了。”
“我也在那個時候回到了東海，三千年過去了，天地沒有好轉，反而大變進一步加劇，龍族也老的老、死的死，吃人、用靈晶天材地寶堆積，想盡辦法也不能阻止自身法力流失，也就在那個時候，我潛入這片地方閉死關，一晃居然萬年歲月過去了，我封印自己也不能阻止法力流散，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了多少次，我都覺得沒希望了。”
“不曾想，看到一條小狐狸跌入我曾經洗澡的譚中，便把它拉了進來，本來打算解解悶，看到它修煉，卻發現它的傳承居然另闢蹊徑，讓我驚訝，這對妖族來說是不可能的，妖族是不會隨意更改傳承的，細細感覺覺得玄妙異常，看它很喜歡靈晶這東西，我就想把它後面的人找出來。剛剛聽你講你的《時間簡史》，我想這個修改的人是你吧？”
巨大的龍眼望著汪崢，汪崢只有苦笑，顯擺的人最容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果然，不過他並不後悔，手中籌碼越大對方越不會輕易殺他。
小狐狸淚光閃閃望著汪崢，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就是條魚餌，把她的主人汪崢釣了出來，感覺非常難過。
汪崢拍了拍她的頭，對著龍王點頭，“不錯，是我，她的傳承功法路徑複雜，真意晦澀，我大刀闊斧砍了很多沒用的東西，明晰了功法真意，讓它適合現在的天地環境可以修煉。”
“很了不起的成就，居然成功了，了不起！”龍王眼中帶著複雜難明的笑意，“如果當初妖族也能走這條路，也許比現在要好得多，可惜，故步自封。你大概不知道妖族對傳承的看重，可以說，如果現在的小狐狸放在當時一定會被狐狸一族滅了清理門戶，比你們人類更純粹。”
汪崢這時終於弄明白了，妖族是如何衰落的了，不知變革，會一代不如一代，哪怕天地沒有大變，它們的衰落也是必然的。
汪崢豪氣地說：“龍前輩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開口，我不光擅長曆史，而且我還是西崑崙西王母的女婿。”
玉蓮分量還不夠啊，他只好抬出西王母這杆大旗，不過西崑崙向來神秘，誰知道龍王聽說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