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一巴掌蓋下,“老東西,死到臨頭你還想迷惑我。搶奪你的秘術,呵呵,我眼皮有那麼淺嗎?什麼東西我沒見過,大羅仙的仙府、天地山河印、魔族的法寶,我能走到現在,我擁有的是自身特別的技能,我能有北海這樣大的局面,是因為我無為,你竟然敢汙衊我!”
汪崢起身將天法子身上的乾坤袋、空間戒指等收刮一空,當著他的面全開啟,拿出一卷書,天法子看見臉色大變,噴出口血,“住手,汪崢,你不是眼皮不淺嗎?”
汪崢翻手又一巴掌,“還想擾亂我,書卷上有禁制,不小心觸動禁制書卷會毀掉!”汪崢將一切東西都收了起來,頂著天法子殺人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包包裡。
“不拿對不起你。放心,我有辦法開啟它,絕對不會讓其失傳!”
天法子再吐血。
“看著你吐血,我就暢快了。”汪崢盤坐下來,結果圓月的茶喝了一口,“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先說你。”
汪崢抓起一枚陣基砸在天法子臉上,“老東西,你說,你臨時修改了陣法紋路,你當我天師白當的,按照你這樣佈陣下去,他們都能傳送出去,我會被那些人弄個措手不及,居心不良,是你第一大罪證!”
“第二,你在路上消失的那一個月去哪裡了?我找到了,在一座山上設下一座從仙界到人界的相互傳送大陣,那些人秘密集中在了空間之中,靜等時機,對北海一擊必殺!”
天法子瞪大了眼睛。
“放心,我沒關掉它,它還繼續運轉著,否則你這個老傢伙恐怕會感應到,其實就算你感應到又怎麼樣,你能傳遞出訊息?當真小瞧了我,小瞧了北海。”
汪崢拿出捆仙繩,如同小鞭子一樣,抽打著天法子,“老東西,差點著了你的道,你簡直是該死,千刀萬剮,如果我不防備,我幾百年的心血就完蛋了,這是你的第二罪證。”
“第三,知情不報!”
“第四,你和天演子固然相互敵視,但你們倆都是天道閣的人,從來不曾分離,無論是你還是他都以天道為己任!我說得可對?”
汪崢的小鞭子狠狠地抽了他幾下,怒道:“你們幹什麼事,是你們自己的事,拿北海當墊腳石就是你們的不對了,狼心狗肺,如果我這次北海罹難,我第一個拿你們這些人開刀,你,天法子,太白都跑不掉!如果天帝也參與,我就讓他當一個平民!”
天法子聽了瞳孔一縮,吐血道:“是我,你不是問殘餘天庭勢力誰是頭嗎?我告訴你,是我,天道閣天法子,一切都是我策劃的!”
啪啪!
汪崢又兩鞭子抽下,濺起一片血珠子,“老混蛋,還想試圖蒙哄過關,我汪崢最強的不是修為,是思維,你懂?”
天法子被汪崢抽得面目全非,躺在血泊之中,有氣無力,汪崢一點也不同情,他還憤怒著,“是不是太白?”
天法子咬牙不吭聲。
“十二星君,四大天王,天庭的骨幹,星君只有太白一人存活,四大天王也只剩下吳廣一人,何人有統帥天庭殘餘勢力的能力,不是太白就是吳廣,吳廣跌落凡間,醉生夢死,不是他,只有太白,有這個能力,是也不是?你們天道閣向來以天下為己任,如果你和天演子沒參與其中,鬼才相信!”
汪崢手中凝出太極圖直接打入了天法子識海當中,天法子忍不住慘叫,汪崢心煩,又一鞭子抽下,“不怕告訴你,那些天庭殘餘勢力只要下來,我就甕中捉鱉,一網打盡,如果北海因此罹難,你們一個個別想好過,如若不是量劫就在眼前,我會當下滅了你!”
“量——劫?”天法子剛一張嘴,滿口鮮血噴湧,含糊地問。
“是啊,量劫,整個三界只有五百年的時間,都會變成虛無。”汪崢有點意興闌珊,頹廢地道,忽然又怒了起來,抽在天法子身上,“鼠目寸光之輩,天庭握在爾等手中又有何用?勾心鬥角,不知死之將至!”
看到汪崢揮手,天法子突然大聲道:“等等,天師,量劫,怎麼回事?”
汪崢冷笑一聲,“夏蟲不可語冰,不用很久,天庭殘餘勢力就會和你團聚!”一揮手,天法子消失不見,被他封印在了山河印內部空間之中。
屋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汪崢從圓月手裡接過茶壺,仰頭灌下。然後拿起地上的陣基,一一檢視修改,弄好後,已經深夜了。
圓月跟著,汪崢拿了陣基到通天谷佈陣,遇到了太白和天演子,天演子問:“天師,不知天法子怎麼了,何須天師親自出手?”
汪崢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