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也自嘆不如,第二是莊重,不苟言笑,腰上掛著一把長長玉色戒尺,像一柄劍;第三就是醜,很醜,臉上肉瘤疙疙瘩瘩,臉皮黝黑。
魏青青一擊用完了力氣,關鍵是她氣得整個人都在哆嗦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學院一干高層也都來了,想再發一招不可能了,軟軟坐在地上奔潰大哭,“坑八,我會殺了你,殺了你的,嗚嗚——”
聽到‘坑八’,眾人想笑又不敢笑。
姬婆子上前一步蹲下了身,一靜一動之間都給人一種美感,讓汪崢看得歎為觀止,對著魏青青露出一個笑容,兩排大牙又黃又黑,“青青?”
“笑了,雞婆子笑了!”
眾人心底一個聲音在狂吼,只是那笑容太可怕了,就不怕嚇壞魏青青?姬婆子那一笑,汪崢看見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捂住了安琪的眼睛。
魏青青抬頭卻看見的是一雙溫潤的眸子,那雙眼裡充滿了無盡的疼惜。
“婆婆!”
魏青青叫了一聲撲進了姬婆婆的懷中,放聲痛哭,彷彿回到小時候母親的懷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傾訴開心的和不開心的,不怕丟臉。
眾人眼珠子掉了一地,南宮井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魏青青心中居然有點開心,慌忙壓了下去,咬牙撲向梁博,一拳打在梁博臉上將之打翻在地,有人想上前阻止,院長臉黑的一揮手製止了上前拉架,“讓他們打個夠!”
風紀隊、戰堂在一旁維持秩序,沒人敢大聲叫好也沒人敢騷亂,靜靜地圍成了一圈兒,看著裡面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地對打,滑稽又過癮。
梁博怕魏青青可不怕南宮井,立刻回擊,兩人又踢又打,最後扭成一團摔倒在地,在這一過程,兩人誰也不敢用起靈力,一旦用上,迎接的就是對他們無情的打擊。
火氣越打越小,而且周圍一群人圍著安靜地壓抑,兩人像商量好了的都停手了,從地上爬起來,鼻青臉腫,梁博覺得冤枉,本來人也淡漠,將頭抬起來,以示坦蕩,南宮井覺得自己站在正義一方,頭顱也高高抬起,只是兩人看到學生和一眾老師看他們的眼神,都不由地低下了頭,看腳尖。
姬婆婆扶起魏青青,整理好她的頭髮,取出一方白色手帕幫她擦了臉,又撫展了她的衣服,這才擁著她看向兩人,聲音聽不出喜怒,“現在都安靜了,好好說事,魏青青,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麼,讓你不顧教習身份在校園內追殺梁博?”
姬婆子語氣平淡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又變成了那個熟悉的雞婆子。
魏青青的情緒已經平靜下來,口齒伶俐地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信遞給了姬婆婆。
梁博急了,“我沒給她寫紙條,也沒給她寫情書,我確實和她在東湖亭見了面,因為是她約我出去的。”
然而魏青青卻拿出了紙條,和信一併遞到了梁博面前,梁博拿起一看,艹,是自己寫的,慌亂之下就要撕碎,手突然一頓,等等,這不是自己寫的,不對,是自己從未寫過。
“真的不是我寫的,和我的字像而已!”
梁博雖然狡辯,但那神情怎麼可能瞞得住眾人,魏青青正要著急,姬婆婆輕輕拍了拍她,魏青青安靜下來。
姬婆子從梁博手中將書信拿了過來,“究竟是不是你寫的?”
“絕對不是!”梁博斬釘截鐵。
“將你寫過字的手稿拿過來對比!”姬婆子說完,梁博慌了,“字是我的,卻不是我寫的。”
眾人聽了鬨笑。
梁博還是乖乖掏出鑰匙讓人去他宿舍內將一些書籍和手稿取來,姬婆子拿起來細看,再和信上、紙條上的字跡對比,她確信了一件事情:這真是梁博寫的!
人群中的汪崢露出一個笑容,這是一個完美的策劃,心中非常得意。
姬婆子望著梁博,“這些字確實是你寫的,你怎麼解釋?”
梁博苦笑,他怎麼解釋,他看見也嚇一跳,他知道被人設計了,會是誰呢?第一個冒出來的自然是汪崢,但又否定了,汪崢和他幾乎不碰面,就算真是他,那他怎麼會寫自己寫的字?不是汪崢,是誰要設計他?難道是學生,有可能,比汪崢更有可能,但他想不通,那些字真是自己寫的啊,別人最多模仿,像、很像,但總有破綻不是。
“字是我的,我承認,但我真的沒寫!”梁博咬牙說,“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知道我和魏青青都被設計了,昨晚,我和魏青青碰面,就是因為我收到了她的小紙條約我過去的,過去後,我是說了一些愛慕之類的渾話,她給了我一巴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