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崢身邊坐下,臉色通紅,興奮地說:“太熱鬧了,人山人海,樓上樓下都站滿了人,連院長都驚動了。”
其他人陸續跟了進來,臉上的興奮遮掩不住。
汪崢還是很好奇的,忙問周子玉,“怎麼回事?兩人辯論誰贏了?”
周子玉和朱子峰兩人神色複雜,像吃了蒼蠅一樣,周子玉說:“兩人真意辯論很精彩,王啟年更勝一籌。”
汪崢驚訝不已,“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壓了南宮井一頭,難怪要和他比。”
朱子峰聽了冷笑,“是啊,還真是深藏不漏,一鳴驚人。一個文化老師居然比一個教習還會講解功法真意,而在文化課上卻講不好一節課,真諷刺!驚動了校長,他到此為止了。”
朱子峰有點失態,但也說了個事實,王啟年的文化先生恐怕不到考核階段就做不成了。汪崢陷入了沉思,王啟年花樣作死,不像他奸詐的風格,猜不透,但也絕不是想離開學校,心中一跳,說:“王啟年該不會是想當教習吧?”
眾人一聽忍不住眼睛一亮,很有道理,朱子峰搖頭,“不可能,他修為只是練氣中期,當文化先生都勉強了,有什麼資格當教習。”
王啟年和汪崢兩人都是練氣中期,修為確實是硬傷。
第24章。24。痊癒
齊雲鶴悶聲悶氣地說:“修為低怎麼了,當教習也沒說修為低不能當,我們武院就有一個老頭,只是鍛體境,照樣是教習,而且學生也願意讓他教,比那些內力境教習講得都有水平。咱們這裡不還有一個凡人當老師的嗎?”
曾凡當場黑了臉,汪崢看見,對齊雲鶴說:“齊老師,話太過了。”
齊雲鶴愣頭愣腦,沒反應過來,舉著一個碗大的拳頭不善地盯著汪崢說:“你啥意思?”汪崢苦笑,這種渾蛋很難和他講清楚,也不能當場講清,不然曾凡老師的臉會更黑,“齊老師,你該不會也想當教習吧?”
齊雲鶴愣住了,“誰不想當,我不信你不想當?”
“我當一名文化老師就知足了。”汪崢說,總算將這個渾蛋的話題吸引走了,“那就祝賀齊老師日後也一鳴驚人!”
這種話齊雲鶴愛聽,坐下吃飯了,一場小風波就這樣過去了。齊雲鶴也不傻,低頭吃飯醒悟過來,站起身對著曾凡彎腰行了個大禮,“老師,我剛剛不是說你!”
幾人聽了想笑。
曾凡笑著在齊雲鶴頭頂拍了拍,“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
齊雲鶴嘿嘿笑了,“那是,我從小就是您教大的。”
汪崢這才看明白,他多事了,這種小事兩人都不會放在心裡,他枉做小人,站起身對兩人賠禮,“是我小題大做了,原來兩位還是師生關係。”
“沒關係。”曾凡說。齊雲鶴不善地看了汪崢一眼沒吭聲。
得!討好別人就意味著得罪其他人。汪崢反思,日後這種小手段還是算了,費力不討好,也玩不了,修士就要有修士的氣度,隨心所欲。想通了,心情莫名地放鬆平靜下來,看著女兒喝水。
門噹啷一聲突然被推開了,眾人回頭望去,只見胡月琴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一雙丹鳳眼掃過幾人,眾人覺得如被針紮了一樣。
“王啟年和馬瑞芳哪裡去了?”
半晌沒人吭聲,周子玉站出來說:“兩人應該在湖邊吧。”
“通知他們明天早晨聽到鐘聲大殿議事!”胡月琴丹紅的手指指著眾人,兇器鼓鼓的,“還有你們,王啟年私下給學生講解功法,你們居然不向我報告,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訓導嗎?”
眾人不做聲,胡月琴轉身走了,留下一屋子沉默,汪崢抱著安琪小聲安慰她沒事。老師們吃完飯都陸續離開了,汪崢、周子玉和萬東告別後,兩人向宿舍走,談論著剛才的話題,遠遠地,兩人看見馬瑞芳一個人從湖邊跑著過來、跑回了宿舍,髮髻凌亂,那樣子,像哭過。
兩人對視一眼,周子玉很迷惑,汪崢心中有點猜測,也不說破,到了宿舍,汪崢邀請周子玉坐坐,周子玉婉拒了,他今天收穫很多,需要鞏固一番。
回到屋內,安琪拿出一枚金幣遞給汪崢,“爹爹,姐姐給的。”
汪崢蹲下身,“是嗎,安琪,你沒有不要嗎?”
安琪沒作聲,汪崢說:“以後如果別人給你東西記得說不要,或者問爹爹,好嗎?”
“噯,爹爹!”
汪崢將這枚金幣放進了安琪的存錢袋裡,想著日後再報答花蝶雅也不遲,她是第一個讓女兒接受的人,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