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來說說,你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的將新王拱上王位?因為你自己名不正言不順,不敢竊位太久,怕人識破,是不是?其實新王登基,你也不損失什麼,那新王難道不是你的孩兒?”
氣氛一僵,雲淵看著他,緩緩地背轉過身,抱著幼狼往池水中走去。
老帥怔了怔,突然冷笑道:“我當你要說什麼。即便是,那又怎麼樣?公主一個人不能生下新王,倘若定然要繁衍,我王豈不是最好的人選?他資質過人,修為比旁人都要高,他的血脈最適合與王族融合,那是我族的幸事。”
玄岐哈哈一笑,道:“血脈合適?你們倒是不忌諱。那我可要恭喜你們了,恭喜你們慷慨大量,收穫了一個雜……”話剛說到這裡,只聽嗤的一聲,鮮血飛濺,聲音登時戛然而止。
老帥見到狼群一起往後看,也轉過頭去,只見水池中一縷鮮血落下,散了滿池。正是屬於那大妖雲淵。他隨後輕輕一捏幼狼,又是一滴鮮血落在池中。
老帥一眼看去,就見兩縷血跡雖同在池中,卻涇渭分明,互不相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冷笑道:“你還在放屁,現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新王與我王並無血緣關係。”
程鈞在旁心道:你看,砸手裡了不是?你要有什麼**,要趁著機會早說,非要層層鋪墊,失卻了先機。給人先破了就沒用了。這雲淵倒也果斷,一整篇辯論裡沒說一句話,卻也釜底抽薪,叫別人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這黑狼手中握住的把柄想來非小。要是程鈞處置,滴血自證清白之後,立刻出手,打死那小子,讓他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