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話,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你已經害了!”沫沫氣呼呼的望著韋索,“我真的是把你當成哥哥,既然你要阻止這件事情,難道就不能用更為巧妙的方法嗎?你這般的聰明,想要讓我配合著你演一場戲恐怕你一分鐘能想出無數個點子來。可是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這樣一來,就算是星辰哥哥不再要娶我為後,那今後我還能嫁人嗎?恐怕現在整個皇城裡都已然知曉即將成為皇后的我現在被你這個大公爵給睡了!你這是要逼死我嗎?”
韋索乾乾的笑了笑,走過去坐在床邊,“當時只是下意識的就做出了這個決定,我承認魯莽了,但是,但是效果應該會很不錯吧?我把你睡了,那麼星辰縱然剛才說了那些狠話,卻也為了避免承受輿論壓力,應該不會再娶你了吧?你要是沒人要,還有我呀。”
“還有你?我才不會嫁給你這個大混蛋!”沫沫哼的一聲別過頭去,委屈的抽泣起來。韋索急忙將其拉到懷裡,又哄又騙。
韋索認為,自己幾乎算是當著禁衛軍的面將沫沫強暴了,那麼這件事情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被星辰否決掉。畢竟自己可是星辰的得力助手,他不會因為一個沫沫而和自己鬧的十分難堪。韋索自認為自己瞭解星辰,因為他識大體懂大局,但是這一次,韋索錯了,不但錯了,而且錯的極其的離譜!
星辰非但沒有更改立沫沫為後的決定,更有甚下發了對於韋索的處罰令,剝奪韋索帝國大臣的職位。與此同時,教廷方面也對韋索進行了口頭上的警告。而這些所用的原因是韋索擅自動兵至西北,而未對帝國做出任何的彙報。
一時間人們唏噓不已,有的認為星辰陛下此舉實在是不妥,畢竟韋索大公為帝國收復了西北廣闊的區域。沒有耗費帝國的一兵一卒。還有人則是認為星辰陛下的懲罰過輕了,縱然韋索大公對帝國的貢獻無人能及,可是臣就是臣,不經過帝國的同意就肆意發兵,這對帝國來說,可是最為不可許的!當然,大家也紛紛暗歎韋索大公在星辰陛下心裡的重要位置,若是換了另外一個人,哪怕是打贏了,擅自動兵恐怕也是要將其治罪的,而韋索大公卻只是被剝奪了一個虛職。
韋索很憤怒,咬牙切齒一般的憤怒。待在皇子府裡連日不肯出門。他不明白星辰這一次為何會這樣對自己。自己已經把態度表示的十分明確了,為何他還是要執意的迎娶沫沫?有關自己強暴了沫沫的事情也被他刻意的封殺隱藏了起來,將影響力降到了最低。韋索紅著眼睛,想要進宮去找星辰理論,結果被拒之門外。於是韋索瘋了,狂了,也怒了。
這樣情況下的沫沫是最為難過的,甚至覺得自己人生從未有過這樣的黑暗。她當然知道韋索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雖然他不肯告訴自己不願意自己嫁給星辰陛下當皇后的原因。可是韋索他是自己的哥哥,絕對不會為此而坑害自己。可是每天晚上韋索都要跑來自己的家裡,而後故意的睡在自己房間裡,這算怎麼一回事?
家裡人議論紛紛,儼然將韋索已經當成了一個入室行兇的好色之徒。這倒是沒什麼,可是對於一個姑娘家會有多大的傷害?古都斯有怒不敢言,因為他沒想到韋索竟然會公然做到這種地步。而正是因為韋索竟是做到如此無恥和膽大的地步,讓古都斯也不由的多想了一些東西。
韋索並沒有要迎娶沫沫的意思,也從來沒有表示過這些。沫沫同樣也沒有希望韋索可以透過這樣的事情來表示什麼。然而韋索卻是做到了如此大逆不道的地步,明知道沫沫即將入宮為後,他竟是仍舊還不要命的每天晚上來到自己家裡,不由分說的便是鑽進沫沫的房間裡。這等行為既不要命又不要臉。但是皇宮裡的那位竟然是沒有半點兒反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韋索為何這般不願意沫沫入宮?!而星辰陛下又為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韋索每天晚上睡著自己的皇后?這兩個人,到底在較真什麼?!事情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古都斯感覺到了,也就沒有再去因為韋索所做的事情而感到憤怒。而是靜下心來看著這即將發生的一切。
“你怎麼又來了?”沫沫看到推門進來的韋索,不由的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站起身來,手足無措的望著韋索。
韋索將房門關好,微笑著走到沫沫身前,拿出一朵玫瑰花,“怎麼,不歡迎我來嗎?”
“哥哥,你就不要鬧了,馬上就要到我出嫁的日子了,你這樣每天晚上都跑到我房間裡來睡,算是怎麼一回事?你是在試探星辰哥哥的底線嗎?萬一他真的發火你怎麼辦?”
“發火就發火。”韋索陰冷的說了一句,顯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