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拿了他的東西,且不由人分辨就妄下殺手!”
周涵止心念轉動,心道這擺明了就是叫自己做和事佬了,這時那風行真牙齜目裂,怒吼一聲道:“老夫不管來的是居雲軒還是靈霞島,快把那趙東亭孽徒與我鐵劍門法寶一併交出來,不然要你好看!”
七妙聞言心中一驚,疑惑更生,她不由問道:“風門主,你說這兄弟二人藏了你的東西……。還有東亭兄……?”
李渺華和愚痴也不由得對此事更添幾分專注,緊盯著那鐵劍門主風行真,只聽他氣憤的說道:“便是趙東亭這個孽徒,竟妄想弒師滅門,可憐我鐵劍門內精銳竟被他殺盡了!”
言罷他滿面悽愴,悲恨交加的對著夏家兩兄弟喊道:“快將他交出來,好讓我碎屍萬段,以報此仇!”
這番話說得頭不頭尾不尾,七妙觀其披頭散髮的樣子,心道此人似是受了什麼刺激,神智已趨瘋癲,不過看其憤恨不已的樣子卻不似作偽,事情如何,當問個明白,思量既明,當下他更是循循勸道:
“風門主,我幾人路過此地,對貴門只有敬意,並無不軌之心,門主可將前後事情細細說個清楚,我等雖不才,卻也可助你將此事弄個明白……”
那夏文清見這七妙若仙女一般,光華明麗,又聽她輕聲細語,說話生不是一般的好聽,不由面上更現痴迷,當下小雞啄米一般,不住點頭道:“這位仙子說的好,萬事先要說出個是非曲直來,何必一上來就鬧打鬧殺,好不瘋癲,周兄……”
他捱了挨周涵止袖子,後者正嫌惡他色迷迷的望著師妹,不由冷著臉不去理他,反而對那鐵劍門主拱手道:
“風門主,我等先前也與貴門結下不小的緣分,涵止請你把事情始末細細講述,如若真有人行兇懲惡,在下定不會袖手旁觀。”
說完後他斜眼白了一眼夏文清,後者心頭一驚,只好訕訕笑著退到夏明武身邊。
這一番話,李渺華聽在心中,不由想這周涵止平時一副不愛多管閒事的樣子,遇事巴不得繞著走開,今時卻擺明了要出頭,該不是嫌那夏文清眼巴巴的瞅著仙子姐姐,一臉痴態,惹到了他。
她又想到,這周涵止看著小氣,對仙子姐姐卻真是不錯,不過自己依舊對他全無好感,只覺此人太工於心計,太愛算計。
這時她不由得想起那性子疏朗曠達的秦雪涵,直道秦師兄才是一副不羈俠客的樣子,卻不知現在他身在何方,為何那日在禁空法陣中見到仙子姐姐的時候,與他在一起的是我墨師叔而不是秦師兄呢,仙子姐姐說他平安,卻不知師兄現在可是到了何方,那晚看仙子姐姐與愚痴和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就在她斷斷續續的想著心事的時候,只聽鐵劍門主一聲沉重的嘆息,滿心哀痛的說道:“就在幾個時辰前,老夫率門下精英弟子過來此地,正撞上趙東亭那逆徒,竟被其用邪法偷襲,除老夫外旁人都被那惡賊殺盡了……。”
“啊……”愚痴和尚聞言大驚“難道東亭兄沒死?”
“怎麼可能!”李渺華打斷他道“趙兄本就受了重傷,又受了我墨爺爺刺在後頸中的一劍,應是已經解脫了……。”
“喂喂!你們說的這都是哪一齣啊,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夏文清聽著幾人對話,一副一頭霧水的樣子。
周涵止輕咳一聲,止住眾人七嘴八舌的自說自話,七妙適時插嘴,竟是一段一段提問道:
“風門主,你且先說說,先前趙兄用呼嘯寶車去鐵劍門內送信,向你求助,你到底收到沒有?”
原來七妙見那風行真如患了失心瘋一般,話語顛倒,加上幾人越說越亂,讓事情越加辨識不清,她心神稍動,自知若有自老述說經過那是三四個時辰也講不明白的事,倒不如自己慢慢發問,逐條理清事情經過始末。
她適時發問,果然引得風行真一陣沉思,卻見他點點頭後更加氣憤的說:“吾一收到此獠來信,只道他兄弟倆道行微末,當即點名門內好手,乘著這虎嘯車星馳而來救,卻不料乍見此人,竟遭他毒手……。”
他踱了踱步子,神思飛馳,一想到眾人心急來救趙氏兄弟,反被其恩將仇報,那一眾弟子被殺前無不錯愕詫異,竟至死不瞑目,鐵劍門主風行真心頭悲憤莫名,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那麼鐵劍門眾人趕來時可是進入過那禁空法陣之中?”七妙接著問道,她心頭作響,那法陣中不滿各種迷惑人的禁止,這些人若被幻像所阻誤以為那是趙氏兄弟那也是有可能的。
然而卻聽鐵劍門主大聲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