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魔教輸了!”
“話卻不能這麼說……”七妙似笑非笑,盯著鵬明的眼睛,大有深意的說。
“哼,你還想狡辯?”鵬明登時大怒,他心底本就對七妙打傷師弟一事耿耿於懷,恨不得手刃對方為快,卻聽七妙不緊不慢的說道:
“先前我加入戰局,乃是不知其中賭戰之事,而是飛來徒眾,看到同屬魔教一脈的同袍有難,便出手相助,若異地相處,只怕你正道中人也該如此做,否則,豈不是見死不救,令人鄙視之徒……”
這番話說得堂皇,鵬明並身後那群正道人士雖然隱約覺得不對,卻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又見七妙笑了笑道:“而我出手之前,我魔教於兄和貴門之人並未分出勝負,此局也應是平局吧?”
“豈有此理!”鵬明大怒“我師弟那時已經抓住了於冰的本命法寶,登時便能將其制住,他兩人比鬥,場面一邊倒下,在場眾人皆砍在眼裡,你何敢說成是平局!”
“我有那麼不濟麼……”於冰斜眼看了看他,冷眼放出話來“諸位如此瞧不起於某,是不是需要見識一下我毒宗萬毒功的真本領?”
他放出這一番話來,不管先前戰局如何,正道那邊確實一片騷動,有些人想罵於冰無賴,卻突然說不出話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那赫明缺一樣從裡到外練得一身銅鑄鐵打,即刀槍不入,又百毒不侵,而苗疆毒宗的名頭響徹天下,又豈是尋常人能去觸黴頭的。
鵬明一時語塞,見身後沒人肯去幫他,心中罵了一句膽小鬼,不過連他也不願輕易招惹於冰,只想著若拼殺起來,誰知這人身上哪裡又佔著劇毒?待會兒令那些小輩做炮灰打頭陣,再想辦法用法寶襲殺此人最好。
他不語躊躇,只覺事情超出自己控制,不知不覺進了七妙佈下的套中,這時七妙適時放聲道:“如此,兩場平局,第三局之爭,你可願與我一較高下?!”
這一語驚人,鵬明醒悟,心中頓時明瞭:“原來這廝打得是這般主意。”
—文—他登時應道:“戰便戰了,休言我怕了你這廝,先前傷我師弟之仇,正好一併報了!”
—人—“哎?”厲千仞突然搶錢一步,擺手道“七妙真人剛戰過一場,現在若要再戰,豈不是令對方正道笑我魔教無人,此賭戰既然是厲某人定下的,還當有我來完成。”
—書—“魔主,你的身體……。”於冰緊張的要勸他,厲千仞卻是一揮手,說聲無妨,接著雙眼似電,盯住了那紫衣鵬明道人,後者一陣心虛,不免躊躇。
—屋—見他猶豫不決,厲千仞冷哼一聲,不屑說道:“聽說九華真人也是有幾分真本領的,就讓厲某來會會閣下如何?”
七妙沒想到,自己挺身而出,原本就是想替剛剛清除蠱毒的魔主擋下一場惡戰,卻不料厲千仞倒是豪氣了得,對面那紫衣鵬明道人同樣沒有想到厲千仞會親身邀戰,臉上紅白一陣,顯是心中猶豫。
身週一眾人等或竊竊私語,或靜靜看著,都在等鵬明做出決定,他眼角掃過眾人或期待、或狐疑以及擔憂的種種神情,終於心頭一怒,面色一紅,咬牙應道:“好,我就允你一戰……。”
這幾個字像是從鵬明牙縫裡蹦出來一般,只見他說過之後,面色一緊一鬆,彷彿得到了極大的解脫,緊接著這鵬明質問厲千仞道:“只是此戰成敗之後,又有何說法?”
厲千仞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應道:“先前兩戰,既然是兩場平局,那這一局你我決勝,賭注依舊和先前提出的一樣,魔教若敗則亡,你等眾人若敗了,必須放下修為,歸隱而去。”
“好,記住你說過的話!”鵬明一聲應道,接著一展身勢,真氣暴漲,這邊厲千仞一個顏色,於冰與七妙雙雙御氣後退,歸入魔教眾人隊伍之中,七妙徐徐後退之刻,瞥見厲千仞面色沉著,招手喚過,一把九尺長劍呼嘯一聲,破空隱現,逐漸由虛轉實,現在其人面前。
七妙心中卻有疑惑,悄聲問身邊於冰道:“於兄,這幫正道人馬形同流寇,魔主何以要拿本教氣運與他們賭戰這一場?”
言下之意,鵬明道人之流,並配不上厲千仞親身犯險,於冰聞言苦笑一聲道:“七妙真人,你不曉得,此次來攻打三先天,與我教纏鬥至今主要有三方人馬,一是天下兵盟,還要正道兩派,便有這九華山佛道兩脈,而鵬明更是九華真人派來統領其道門的領袖人物……。”
“原來如此……。”七妙聞言點點頭,心道難怪這鵬明真人如此囂張,可惜他碰到的乃是厲千仞與自己……。
那邊鵬明道人心裡並不好受,他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