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病奪槍不成,棄槍就逃——
但是,至少已有七名青衣殺手擋住了他。
他們都是“青衣樓”的精英、楚翹、幹部、招牌、樓魂、中堅、希望:蘇磨、孫驢、客林頓、敖巴馬、布十、席拉里、秋刀魚。
有這些人在,誰也再傷不到太子恆毫髮。
身為主人的柴如歌,還一把抓住了兇手刺客霍無病,更大聲的吃問道:“說!是誰派你來臥底本王府中、刺殺太子殿下的?!快從實早招來!”
在柴如歌的手上,這霍無病,好似連抵抗的能力,也消失了。
太子恆這才走出座位,在眾多高手、殺手的持護、保護之下,氣急敗壞的喝道:“是何人派你來行刺本太子的!?交出幕後主謀,本太子擔保你不死!”
這時,混亂中,有些王府侍衛,“有心的”為堅守在外廳的峨眉生,讓開一條路來——
霍無病態度囂橫,她半點也沒將太子恆放在眼裡,她清叱道:“你這禍國秧民的廢王,我家布……”
她的話,戛然而止,就沒有了下文!
因為柴如歌適時的向“及時”出現的峨眉生,暗中使了一個眼色——
峨眉生喜從天降,當頭刀落!
霍無病雙手被柴如歌緊緊地制住,她避不開那一刀,只能是人頭滾落。
一刀割下“兇手”首級的峨眉生,並未留意到四外諸多怪異的眼神,她自以為立了救駕的蓋世大功,,得意洋洋的靜待主子後加獎賞恩賜。
太子恆卻沉住了氣,沉聲問道:“是淮讓你殺她的!?”
峨眉生不加多想,立即按照柴如歌的床上指示,躬身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話,是大總管布伯先生派奴婢來的。”
第十七章 三招
太子恆一聽對方是“布伯”所派過來的,又聯想到前些時日布伯發生的兩件“誤報”“錯案”,便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峨眉生不知就裡,兀自表現、表功道:“布伯大總管早知道,可能有不法之徒暗算太子爺,特派奴婢在此救駕護主。”
“哼!”太子恆沉哼道:“布伯先生寂然已經早知道有歹徒行兇刺駕了?那他今天,又因何事退位微赴宴?”
峨眉生仍然不知進退,喜滋滋的答道:“這個奴婢就不得而知了,布伯先生可能是因為辰總樓主已在太子爺身邊,他老人家便覺著萬無一失、足可放心吧……”
辰源聽這話,頓覺刺耳,卻道:“辰源無能,護駕不力,最終還不是仰仗了布伯先生的門人格斃元兇。”
峨眉生並未聽出辰源總樓主“話中有話”,猶自面帶得色。
太子恆並沒有立刻發作動怒,只道要回“東宮”休歇,峨眉生一無賞賜、二無恩典、三無嘉獎、四無勉勵,正呆立茫然出神,宴會諸人,已慌忙紛紛恭送太子車駕,“梁王府”內外,又是好一陣子的紛紛攘攘。
太子恆才一回到“東宮”裡,即急召柴如歌、辰源、閻羅王等“心腹”大佬聚議,商討此事——
趙恆開門見山道:“峨眉生這一刀,明顯是一刀砍斷了唯一的活口和線索,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柴如歌禮道:“臣弟治下不嚴,府裡混進了刺客,罪該萬死。”
閻羅王笑道:“恐怕峨眉生也是‘內鬼’。”
辰源嘆道:“僕臣只希望不是心中所想的那樣。”
太子恆俯視辰源,問道:“你心中所想的,又是什麼?”
辰源又嘆道:“僕臣擔心的是,這件事與布伯大總管,脫不了干係。”
太子恆追問道:“諸卿認為,此事該當如何處置?”
閻羅王陰笑道:“布伯先生有無牽扯當中,雖不能定論,但至少要先峨眉生抓起來,拷問一個來龍去脈水落石出。”
太子恆故作沉吟的無奈道:“好吧,抓捕拷問峨眉生的這件事,就交給尚書大人去辦吧!切記,不要冤枉一個好人,也不可錯放一個壞人!”
——太子恆其實對布伯早有撤換貶斥之心,近些時日,布伯把京城搞得滿城風雨、烏煙瘴氣,太子恆聽了不少閒言碎語風言風語流言蜚語,他最不喜自己的自己的部曲,搞事借勢掌權自重,加上布伯數次“無中生有”、“空穴來風”、“信口雌黃”,無告“太子”門生海上花和“和王”趙栻要對自己有所不利、暗殺儲君,敗壞綱常,但每次都查無實事,這不由得使太子恆更堅信了布伯對自己的不忠和懷有異心、蓄有異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