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雅一聽,倒‘抽’了一口冷氣,小嘴上,卻倔強的道:“黃袍道長?黃袍怪倒是聽說過一個,黃袍道長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黃袍道長怒喝一聲,拍案而起,冷震嶽卻一擺手,黃袍道長強自忍下;冷震嶽又笑著為那中年文士介紹道:“東嶽‘泰山’黃袍道兄你未聽說,想必這位南嶽‘衡山’的蔡‘春’雄蔡先生,三姑娘也是聞所未聞嘍?”
冷若雅心裡,又是一驚,若說“泰山劍派”掌‘門’人黃袍道長的一手大擒拿,還有跡可循有法可依,這“衡山劍派”掌‘門’人蔡‘春’雄一柄專打人體三十六死‘穴’、千變萬幻的“風流扇”,可就鬼神莫測、防不勝防了。
中年文士蔡‘春’雄摺扇輕搖,俊逸面上,一派得‘色’,冷若雅忍不住奚落道:“這位蔡先生,丫頭還是有所耳聞呢的,早年間,被‘東瀛’幕府柳生寒少將軍出手教訓的,莫不就是他嗎?(參見《鳳凰臺》卷第一章、《狼皮卷》第一章)”
蔡‘春’雄聞言,臉‘色’就是一變!
同樣早年在柳生寒劍下“吃過虧”的萬大俠,“哈哈”大笑道:“柳生三公子生前,年少英雄,劍法獨具一格,就連我萬某人,當日也要避其鋒芒呢!”
蔡‘春’雄見威名素著的萬大俠,都如此說,‘胸’口一團怒氣,也自然強自壓了下去。
冷震嶽繼續介紹道:“至於西嶽‘華山劍派’的卓展白卓先生,三姑娘早在‘試劍莊’顧劍五府上,就已見過,算是也有照面了(參見《試劍莊》卷),而這位鐵拂塵高手,便是北嶽‘恆山劍派’的鐵面師太!”
冷若雅心中暗凜:“好傢伙!‘五嶽劍派’的五大掌‘門’人,都到齊了!這是要向萬大俠‘逼’宮兵諫、‘逼’其退位就範嗎?”口中卻嬉笑道:“冷湯麵吃過、熱湯麵丫頭也吃過,卻不知,這個鐵面,是個啥滋味?”
那鐵臉老尼,咧嘴寒笑道:“這不著急,貧尼鐵面,待會兒,就讓三姑娘嘗一下是什麼味道。”
就聽萬鎮嶽朗聲道:“三姑娘,你也見到了,現在座中諸位,盡是三山五嶽的前輩,你指證冷盟主跟卓先生之事,可否能出示真憑實證,也好讓在座的諸位,好好的參詳一下。”
“這個嘛……”冷若雅遲疑了一下,才道:“……‘西‘門’世家’的西‘門’不弱先生夫‘婦’,都可以證明……”
冷震嶽義憤填膺的站起,氣憤的道:“萬大俠,‘四霸天’早已經投靠‘奸’相蔡京,與整個我們俠義道做對,西‘門’不弱的話,又怎可作數……”
只聽一個聲音冷冷地道:“西‘門’先生的話,不能作準;那我白雲天的話,可能算話?”
第十二章 左手念珠 右手屠刀
就見長髯當‘胸’的白雲天白二俠,站起身形,不去面對“金面佛”,轉向萬鎮嶽,道:“掌‘門’師兄,冷震嶽糾合‘五嶽劍派’四大掌‘門’人,來我‘太嶽山莊’,做客是假,兵諫是真!”
冷震嶽的臉‘色’,時紅時白,陣紅陣白,忽紅忽白,萬鎮嶽雙目神光暴漲怒,道:“冷兄,果有此事?!”他顎下五縷黑髯,竟然無風自飄,不怒則威,一怒更威!
冷震嶽一時間,卻答不上來,白雲天卻沉重地補充了一句,道:“若是誠心拜訪,又何須暗藏刀刃?如是誠意拜山,又何必陳兵山下?!”
冷震嶽終於沉不住氣,喝道:“白二俠要是幫著外人,硬往冷某頭上倒髒水,冷某也無話可說,在這裡,震嶽和‘五嶽’同道,就問萬盟主一句話,究竟要將我如何?!”
東嶽“泰山劍派”黃袍道人,虎地站起來,就站在冷震嶽身邊,冷冷地道:“白二俠,你這樣咄咄‘逼’人,怕是不太好吧?”
白雲天冷笑道:“黃袍,我也已經注意你有一段時間了,近年來,你從‘山東’,輾轉到‘湖南’,再由‘湖南’,迂迴至‘安徽’,為的究竟是什麼?!我白雲天關山萬里的追蹤於你,直到近日,才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黃袍道人的臉‘色’,忽然漲紅,他怒道:“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白雲天冷冷地道:“呵呵!我來問你,你前晚在‘油條亭’,與‘青龍會’‘紅旗刑堂’副堂主邢扒皮密會時,亮出來的,可是‘青龍令’?!”
黃袍道人臉‘色’大變,突然一對黃眉,就是一震。'
冷若雅叫道:“白二俠小心暗器”
就在同一時,黃袍道人的雙手,就倏地一揚,三點藍芒飛出!
冷若雅一見到這暗器,嬉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