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聽說,早在‘鐵琵琶門’,你這個做師孃的,就和你的寶貝徒弟破曉有過一腿?”
韓五娘笑道:“那個時候,賤妾還不是爺的女人。”
沉中俠笑了笑,他忽然高聲呼喚:“蔡入夜!”
門外立刻有人應聲:“屬下在。”
沉中俠再吩咐:“叫破曉來。”
破曉很快就出現在沉中俠面前,他垂著手,弓著身,就好像隨時都準備跪下來親吻沉中俠的腳丫子。
沉中俠看著他,目中不禁露出滿意之色,就好像他看著脫光衣服後的韓五娘時一樣。
——假如他必須在這兩人中選擇一個人活下來,沉中俠選的一定不是韓五娘。美麗的女人隨時都有,能幹的人才卻並不多見。
沉中俠想要登上更高的位置,就需要更多的人才來輔助,破曉,就屬於這種能輔佐霸業的人才。
密室門外的長廊裡,雖然還燃著燈,卻還是顯得很陰暗。蔡入夜垂手肅立在門外,臉色也是陰暗的,傷佛已很疲倦。
但他卻還是筆筆直直地站著,鐵頭罩下深垂著頭。
沉中俠高高階坐,他雖然是坐著,但身材高大的他,對著躬身候命的破曉,還是有一種俯視的氣勢。
沉中俠在審視著面前這個年輕人,並未說話。
說話的是坐他懷裡的女人:“老八,這兩年你和老四、老七過得還好嗎?”
“不好。”破曉頭低垂,聲音有些哽咽:“我們三兄弟一直躲躲藏藏,就像不能見陽光的三隻老鼠。”
沉中俠忽然沉下臉,盯著他,一字字道:“小王爺很賞識你?”
破曉微笑著,用眼角瞟著韓五娘:“破曉想知道,如果我肯加入‘七星堂’會得到什麼職位?”
沉中俠冷冷的道:“分堂副堂主一位,不算虧待你吧。”
破曉接道:“如果破曉跟著柴小王爺做事,憑著我和王爺的舊交,或許待遇會更好一些。”
沉中俠冷笑道:“七星君都是跟隨我一起打天下的老人,立功無數才有今天分堂堂主的位置,你一個降將,寸功未立,賞你一個‘副堂主’,難道還委屈你了不成?”
破曉淡談地道:“我自認為比您的那些星君都強上那麼一點點。”他接著又道:“我想知道,門外那個鐵頭怪是什麼職位?”
沉中俠道:“蔡家主是本堂重金禮聘來的高階護法。”
破曉突然出手拿起他面前的一杯酒,沉中俠只覺得眼前一花,酒杯又放在桌上,杯中的酒卻已空了。
“你左手出手果然不慢。”沉中俠又盯著他看了很久,慢慢地點了點頭,道:“就憑你剛才露的這一手,和蔡入夜平起平坐一點都不為過。”
懷裡的女人款款起身,嬌笑道:“破曉,恭喜你榮升左護法。”
破曉微笑道:“謝老總和師孃……不,和夫人栽培。”
沉中俠目中又露出笑意,道:“神之左手、魔之右手,本座今後有了你們兩大護法助力,大事合何愁不成?哈哈哈……”
破曉馬上道:“老總,高階護法的月俸是多少?屬下最近手頭有點緊,東躲西藏這麼多年,很久沒有喝到好酒、沒有碰過女人了。”
沉中俠立刻吩咐韓五娘:“給新晉左護法五萬兩銀票的零花錢,我們‘七星堂’的護法,怎麼能太寒酸呢?”
五萬兩銀票,韓五娘用一雙柔美瑩白的纖纖玉手捧著,送到破曉面前:“這兩年苦了你了,去放鬆一下吧。”
破曉接過來銀票,眼睛卻一直在盯著郭韓五娘,就好像蚊子盯在人血上面一樣。
沉中俠卻一直在看著破曉,終於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盯著看的是什麼人?”
破曉道:“我只知道她是個值得看的女人。”
沉中俠道:“你只不過想看看?”
破曉道:“我還想睡睡……”
沉中俠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冷冷道:“如果你還想有命喝酒、碰女人的話,就最好別打五孃的歪腦筋。”
破曉居然還要問:“為什麼?”
沉中俠沉著臉道:“因為他現在是我的女人,是你的主母。”
韓五娘笑著說:“喝花酒找女人不怕,記著省著點花,攢錢娶個正經女人、成個家才是正事。”
破曉苦著臉道:“只可惜這點錢還遠遠不夠。”
沉中俠道:“你很貪心?”
破曉挺起胸膛,道:“現在我已是‘七星堂’的左護法了,身份地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