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天之前才新研製成功的,無色無昧、無形無狀、無聲無息,它的名字就叫的靜’,靜毒。”
“所以我們現在功力全失,已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羔羊。”白孤晶咬了咬嘴唇,目光掃視全場,恨聲道:“北城先生和北城門下都是職業殺手,自然不會、也不不屑對付毫無抵抗能力的人。“
“所以,”冷北城喝了一口葫蘆裡的酒,淡淡的道:“你們,可以,滾了。”
白孤晶頓足道:“我們走!”
經過莊門時,喝得半燻的門房顧老頭壓低聲音道:“二夫人走好,這筆賬‘聽雪樓’日後一定會向‘青龍會’雙倍討還。”只見他雙眼開闔之間,一道精光稍縱即逝,顯然是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
白孤晶和唐三藏心中暗駭,更不敢耽擱,帶著“秦嶺五虎”等一干手下匆匆逸去。
冷若雅站起道:“顧莊主,卓先生,孟前輩,小妹在此承蒙招待,叨擾多日,就此告辭。”顧劍五與卓展白、諸葛喜二人低著頭,吶吶不知所言。
“試劍莊”外,星光滿天。
冷北城從馬車裡探出頭來,看向舟行早道:“他日有暇路過‘塞北’,就到‘涼城客棧’一敘,莫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酒錢哩!”
舟行早感概萬千,吐著寒夜白氣豪聲道:“天大地大,四海為家,總有一日,我,舟行早,會闖出一番屬於自己的天與地。”
“好!有志氣!”冷北城銀眉上挑,飲了口酒,道:“年輕人,你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小兄弟,有著‘天下第一快刀’稱號的‘獨臂刀王’洛正熙。”(參看《胭脂淚》卷)
“只是不知道是他的刀快?還是我的劍快?”舟行早說完“哈哈”大笑,轉身大步而行。
………………
轉年八月,“洞庭湖”畔,鞭絲騎影,紫鈴作響。
一輛馬車隨意的停在堤岸邊,兩匹馬兒在磨頸吃草。車簾深掩,車轅上翹著二郎腿歪歪扭扭半倚半坐一個紫衣女孩兒,她手裡正捧著一個甜瓜,嚼得清脆有聲。
“哥哥,你要不要吃?這個季節的甜瓜,水分太多了,沒有甜味了。”紫衣女孩兒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絲毫沒有耽誤她消滅食物的**和速度。
車轎裡響起幾聲輕咳,一個落寞的聲音道:“‘涼城’又該下雪了吧?花大姐還花痴嗎?溫秀才還醉酒嗎?老唐是不是仍喜歡吹牛?小寶還有沒有牛脾氣?遊歷大江南北也有兩年了,哥哥倦了,也累了,想回家了……”
官道上,馬快蹄揚,揚捲風塵,緊接後面各處,三五成群的江湖人士,帶著各式各樣的兵器,紛紛騎快馬匆匆趕路。
冷若雅向坐在馬車裡小憩的冷北城訝道:“發生了什麼事?‘洞庭湖王’龐太師這些徒子徒孫這麼急?”
道上每個人都在問,一陣沉默。
便同時,石破天驚的一句話由這些騎士的口中傳晌出來!
一句,只有一句,卻是武林中的大事。
“‘天下第一快劍’舟行早決鬥‘天下第一快刀’洛正熙……”
什麼?
近年來風頭最勁的兩大少年高手終於會面?
時間是?
八月十五!
地點是?
京師!
八月的風,吹起“洞庭”一湖漣漪。
冷北城緊了緊領口,似乎有些涼意了!(卷終)
第一章 頑皮、俏皮、皮皮的波斯貓
墨小黑的臉紅到了耳根,他一向是個害羞的人。
荻花點點,江水潺潺。
血鳶尾佇立江畔,靜靜的看著寂寞、蘆葦和他。
墨小黑抿緊了唇,唇紅得接近豔麗的顏色,很少男子的唇能那麼紅。他雙頰很紅,紅的有點緋。
他豔麗的像個女子,可是他偏偏卻是個男子,一個很大丈夫的男子漢。
血鳶尾忘不了就在方才,就在這“白貓河”畔,她和小姐遇受包圍伏襲,他卻揹負著手,在看壁上的泉流,喃喃說到一句:“這不對,不對!古詩有云‘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現在這水流是有了,淌下的不過涓涓細瀑,豈有詩中氣勢!”
她在受襲,他卻在吟詩、觀景、神遊物外!
就在她氣他眼中無她:“只待能把這幹宵小擊退後第一個便把這書呆子殺了!”心中剛起了誓願,墨小黑就突然回身、出招,把來自“酸江”上的“水妖派”水妖一群人打得落花流水,作鳥獸散。
取勝了之後,血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