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了!牧雲咳嗽兩聲清清嗓子,跟她嚴肅說道:
“殺人這種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喔……為什麼呀?”
“因為,本來就不能隨便說。你作為一個小女子,這種話更不能隨便說了。”
“好,知道了!”
幽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清脆地應答。
一會兒,幽蘿繞床走到一邊,小聲嘀咕道:
“記得了,殺人的事情不能隨便說,是要真正做的!”
幽蘿緊攥著小拳頭,狠咬白玉貝齒小銀牙,小聲堅定說道:
“要是真有人來害哥哥。幽蘿一個個把他們全殺掉!”
“嗯?”
牧雲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問了一聲:
“幽蘿你在那邊說什麼?”
“沒說什麼!”聽哥哥問,幽蘿著忙道,“我知道了,這種事是不能說的!”
“很好!”
見幽蘿這麼快就領會了自己的意圖,牧雲對自己的教育能力十分滿意。
不過,剛發現自己特別擅長教育小孩子,可當過了一會兒,想把幽蘿趕回她自己房間睡覺時,牧雲才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哄,她卻只是賴著不走!不僅如此,當終於答應她睡在自己腳邊,想講個恐怖的鬼故事嚇得這扭來扭去不安分的小妹妹早點入睡,卻發現越講得陰森恐怖、惡形惡相,幽蘿卻越顯得興奮,拼命問後來怎麼了!
結果,在她這樣追問下,張牧雲不得不按她那些離譜的提示和要求,一路把一個普通的鬼故事直編得越來越陰慘詭譎;到最後,反而是他被嚇住,不禁趕緊兩眼一黑,昏睡過去。
一夜酣眠,第二天早上起來,大家一起在客棧一樓大廳吃早飯。在桌上,牧雲先是跟那個還在動來動去的小幽蘿瞪了一眼,然後看了看旁邊那兩個洞庭門小丫鬟,說道:
“兩位小姐姐,為什麼不快吃啊?”
“我們……”
面對滿桌食物,侍劍和畫屏卻懶得動筷子。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看樣子,她們顯然是憂心昨天之事。
見她們如此,牧雲一笑,拿手中竹筷一指那個正在專心咬點心的少女道:
“你看你們月嬋姐,吃得多專心。你們擔心昨天的事吧?跟她學學吧,不用怕。”
“唔——”
月嬋把一塊甜糕吞下去,緩了口氣不在乎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怕?”
月嬋一副公主脾氣,才不把昨天事兒放在心上。
“侯爺又怎麼樣?我才懶得理他呢!”
“瞧瞧瞧瞧!”
牧雲見月嬋跟真的似地,不禁十分佩服。
“你們真得跟月嬋姐姐學,瞧她多勇敢!”
“張公子……”
侍劍和畫屏對看了一眼,這女娃兒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輕聲輕語地說道:
“真地不要緊嗎?要不……我們還是早點離開杭州吧……”
“哈~”
看著小丫鬟憂心忡忡的模樣,牧雲也覺得應該把事情跟她們說清楚。他笑了一聲,略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們不就是擔心侯爺會耍什麼手段麼?說實話,我也擔心。”
“咦,那你為什麼不著急?”
二女奇道。
“哈,我看你們不聰明。越擔心這個,我們越不能離開杭州呀。”
“為什麼呀?”
聽牧雲說得這麼奇怪,月嬋也加入進來,和小丫鬟們異口同聲地問他。
“你們想啊,”牧雲款款而談,“若侯爺真有心報復,以他勢力。我們走到哪兒不都是一樣。反倒是這杭州,昨日之事,許多人親見,縱然不敢明說,我看很快便會傳遍全城。夏侯勇再有報復之心,也要考慮這悠悠眾口吧。”
“這樣來看,反倒是你離了杭州,走到哪個荒僻之處,被人團團一圍,無論暴打還是殺了,對侯爺而言反倒是乾淨利落。”
“那這麼說我們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杭州了?”
頓時侍劍和畫屏就急了。
“那倒不是。”
張牧雲不再謔笑。繼續說出心中的分析:
“那夏侯勇畢竟是個戰功顯赫的關外侯。貴為一方侯爺,又身經百戰,見識和修為一定差不了。依我看,昨晚他出這樣醜,也是因為來到江南陌生之地,一時放縱所致。”
牧雲井井有條地分析:
“不知你們知不知道,反正以前在羅州我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