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堂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自我出家之後何曾飲過一滴酒?”
花衝嘖嘖道:“你這是真要戒酒一輩子啊?”
白金堂苦笑道:“這玩意兒誤事啊!不是誰都跟你一樣有個好媳婦在家等你。”
花衝昂頭道:“這你還真比不了,嘿嘿!”
“是啊,要不你想家了呢。”
花衝長嘆一聲:“所謂家國天下,家才是第一位的,以為老前輩曾言‘為國為民,俠之大者’,在我看來,我是做不成這個大俠的,舍小家顧大家的事,我花衝真的有點幹夠了。”
白金堂戲謔道:“喲喲喲,這可不是我認識的花衝了,堂堂花大人什麼時候變得戀家了?”
花衝搖搖頭:“白大哥,你們兄弟出身富豪之家,足不出戶在家裡便能得到一切,自然覺得出去闖蕩江湖,做一番大事才是人生。兄弟我呢?自幼無父無母,從沒體會過家的溫暖,我師父們疼我,如今呢?我連累他們被毀了碧霞宮!飛燕呢?錦衣玉食,嫁了我之後,我幾乎就沒回過家!說實話,這日子我過的也確實有些夠了!”
白金堂收回了一張笑臉,肅容道:“你這話說的實在,你小小年紀,肩上的壓力卻是這般大,若是實在受不了,這官不做了便是。”
花衝笑眼看向白金堂道:“我若走了,以後校尉所的重擔,便是玉堂的了。”
白金堂連忙搖頭擺手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玉堂要是接掌校尉所,早晚落個全軍覆沒。他的性格我最清楚,若是武功大成,他是四個字‘橫行江湖’!若是不成,也是四個字‘橫死他鄉’,這校尉所在他手裡,只怕哪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