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喘氣,但是語氣表情與動作神態,完全表明了他是誠心想道歉。甚至不惜說出了自己習慣了陰謀算計這樣的話語。可想而知,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說實話,這兩日,真理過得還真有些艱難。他在世俗中習慣了算計,習慣了站在幕後,習慣了有人在前面遮風擋雨。但是這一次他無意間竟然站在前臺,本來以為自己屬於宗主一脈,又有大師兄給自己撐腰,這種小事應該不至於影響太大。
結果出乎預料,因為心守師兄的一番作為,直接將他弄得眾叛親離。眾多師兄弟看他的時候都是指指點點。就連與他私交甚好的真言都有些意見,三番兩次的教育他。
在這種強壓之下,他不得不來向蕭清封道歉。又因為害怕蕭清封不接受道歉,所以他想方設法讓真言將所有真字輩弟子聚集起來做個見證。
“師弟不必如此,師兄我還沒那麼小氣。此事就算揭過如何?師弟日後若是有暇,也可以常來星陽峰做客。”說到這裡,蕭清封好似想起什麼,提句道:“對了,我很好奇,師弟是怎麼知曉這件事情的呢?”
真理微微一頓,周圍掃視一眼,見眾人都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苦笑一聲,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情是問心院的求心師弟給我說的。還在世俗中的時候,我就與求心師弟交好。那一日,他突然來找師弟,然後將事情告知師弟我。”
“當時,他言語之間是想將事情傳出來。正好,當時師弟我也想試探師兄一番,沒有深入想,便順水推舟給做了。結果事情就到了這一步,師弟真是愧疚難當!”
真言站起身來,打個圓場道:“好了,事情說開了也就是了。師兄弟間,都是能放心的把後背交給對方的人,哪有什麼隔夜仇啊。今日我們真字輩難得聚首,我以大師兄的身份提議,咱們去找心離師兄打打秋風,今日不醉不歸。”
“好啊!好久沒有喝酒了,我也有些嘴饞了。”
真言說完,真凡率先出言支援。他雖然與蕭清封交好,但是他師父是心石道人,師祖是釋心道人,屬於宗主一脈,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需要給真言一些面子。何況,在這件事上,真言表現得也可圈可點。
“師兄,請等等。師弟我還有件事情想說。”有些出乎預料,伸手阻攔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真理師弟自己。
“師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真言臉上有些不好看。自己為他將事情揭過,他還想徒生波折,難免有些不知好歹。
看出真言的臉色,真理連忙解釋道:“是這樣。師弟我對真封師兄深感歉意,光是道歉根本不能彌補師弟心中的愧疚。但師弟也知曉,如果直接送真封師兄禮物,師兄肯定是不會收的。所以,師弟我想與師兄進行一場賭鬥,希望師兄不要拒絕。”
“賭鬥?我看就不必了吧!”
真言眉頭微皺,他不知道真理又想搞什麼鬼。他對這個師弟實在是太瞭解了,絕對不是一個容易服輸的人。難怪他總覺得這次道歉有些不對,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哦?賭鬥?師兄我倒是挺有興趣的,師弟說說。”蕭清封臉上出現詫異之色,很是欣喜道。
“現在師兄要教柳師妹與趙師妹元陽劍法,而師弟我也要教求心師弟劍法。不如以一個月為期,一個月後讓他們比試一番劍法,以論勝負!”真理面帶微笑,提議道。
聽到這個提議,眾人恍然大悟。這個結果想都不必想就知道答案。真理自身的劍法修為就不高,而求心又不擅長劍法之道。相比蕭清封這邊的人強馬壯的,他們那邊實在有些人寡勢弱。
“提議倒是不錯,那麼賭注呢?”蕭清封眼睛一亮,臉色微喜,表現得很像一個喜歡賭鬥的賭徒。
真理早已想到,張口便道:“師弟我有一柄桃木劍法器,專門驅神鎮鬼,如果師弟我輸了,我就將法器贈送給師兄。至於如果師兄輸了的話,那就將――那就將――那就送一根靈竹給師弟我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了,事情完結了,師弟也不必放在心上,咱們現在就去找心離師兄。”蕭清封臉色頗喜,走近真理身邊,頗為親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上次真凡師弟輸給我的法器葫蘆還沒用過,這次去心離師兄那兒,一定要多弄些好酒出來。”
“喂!四師兄,你就不能不提我打賭輸給你的事情嗎?”真凡臉上有些無奈,又好似有些尷尬。
“當然不能,那可是我打賭贏的。”說到這裡,蕭清封眾人掃了一眼,道,“諸位師兄弟若是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