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覺得敖冰菱是那種十分冷的人,好似不管什麼事情都不會引起他的心理波動。實際上也是,就算宗門要拿她與蕭清封聯姻,她也只是稍微考慮就應了下來,完全沒有那種想要自由,時時刻刻掙脫宗門束縛的樣子。
不過,稍微熟悉之後蕭清封發現,敖冰菱其實很多地方還是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是她的性子比較冷,一般的事情引不起他的注意與情緒波動。
看了南水菱一眼,又迎著蕭清封的目光,敖冰菱神色偏移,不與蕭清封對視,但是卻又對著蕭清封說道:“你覺得呢?”
蕭清封臉色一喜,言道:“我當然是想你們一起去元陽宗玩玩。而且,不日我也要去東海宮,到時候還可以一起啟程。”
聽到蕭清封的話,敖冰菱神色微微有些變化,神色中閃過了一絲異色,過了片刻之後言道:“你要去東海宮,已經確定了嗎?”
蕭清封聳了聳肩,無奈道:“遲早會走這一步的,不是嗎?”
“嗯!”微微點頭,臉上微不可查的露出一絲笑意,敖冰菱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去元陽宗待幾天,然後我們一起去東海宮吧。”
得到了敖冰菱的應答,蕭清封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說要和敖冰菱聯姻之後,他就自住或者不自主的關注著敖冰菱。以前沒有機會見面還好,但是自從見到之後,就對她有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運命的安排,亦或者是氣運已經牽連。
趕路也不是一味的拼死趕路,蕭清封他們法力深厚也堅持不住一直飛行,所以飛行了一天之後,便落在地上歇息起來。
夜晚,一片樹林之中,中間升起了一堆篝火,蕭清封他們圍著篝火盤腿而坐。
他們的排列很有趣,蕭清封左邊是敖冰菱,敖冰菱的左邊是南水菱,南水菱的左邊是**衣。而蕭清封的右邊是真言,真言的右邊是真飛,真飛的右邊是真凡,真凡的右邊是真文。
本來一行人都在打坐靜修,但是真凡突然睜開雙眼,說道:“諸位師兄師姐,這麼坐著也沒什麼意思,咱們不如一邊喝酒一邊聊聊如何?”
“喝酒?”
聽到真凡的話,蕭清封他們眼睛一亮,選擇性的遺忘了聊聊這兩個字。他們這幾個師兄弟一個個的都是酒鬼,就沒有不喝酒的。
“師兄,你有酒嗎?”真文眼中出現一絲光芒,對著真凡問道。
這一次比武招親給了真文一個教訓,可謂是當頭棒喝。這幾****的情緒都不怎麼高,這個時候說道喝酒,他突然來了興致。以前的真文雖然喝酒,但並沒有這麼大的酒癮,但是現在卻很想借酒澆愁。
其實金丹修士,已經可以不用進食,也並沒有多大的口腹之慾。食物多他們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興致來了或許還可以吃點,但一般情況下很少吃食。
不過,酒卻例外。
別說他們金丹修士了,就算那些大能者,也有不少愛酒的。就比如名聲傳遍三界的道濟和尚,也就是濟公大師,那可真正的酒中佛。又比如聞名地仙界的八仙之中的幾位,也有不少好酒者。
“嘿嘿!”真凡嘿嘿一笑,“沒酒的話我說這個幹嘛!”
說話間,真凡手中一番,手中就出現了兩個酒囊。將酒囊打來,一股酒香飄散而出,蕭清封他們也就罷了,但就連南水菱和**衣都有些意動。
“這酒――”聞著酒香,真飛眼睛一亮,“這股香味,莫不是紫廣師兄的珍藏玄竹釀?”
“嗯哼?”真凡眉頭一挑,臉上略顯詫異,“師兄你竟然也知道紫廣師兄的珍藏玄竹釀?不對呀,紫廣師兄藏得很緊,如果不是我機緣之下從幾位師弟那裡聽來,也根本不知道。”
真飛沒好氣道:“嘿!就允許你機緣,就不能我機緣呀?不過紫廣師兄確實藏得比較緊,我曾經去找過,還真沒有找到。”
這個時候真言突然插言道:“玄竹釀?這是什麼酒?”
在真飛與真凡說的時候,蕭清封與真言就一陣發懵。他們的見識並不淺,但是還真沒有聽過這個玄竹釀。
“這可是好東西!”真凡興致勃勃的解釋道,“天下靈酒無數,估計數都數不過來,不過玄竹釀卻要佔據一席之地。”
蕭清封也來了興致,言道:“嗯哼?怎麼說?”
真凡解釋道:“玄竹釀的材質並不是固定的一種,所有靈物類靈竹都可以。他珍貴的地方在於釀製的方法與功效。方法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功效確實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