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撕掉,也不願意讓陌生的男人碰自己的身體。這也是為什麼以她這樣的年齡,至今還是處女的原因。當然,還有更主要的一層原因,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宗宗主。她的身份,註定讓她只能孤苦一生。現在,她的身子居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了,摸了。
她想過一劍殺了他,但是不說現在傷勢太重,就是救命之恩,她都無以為報。
將這些煩心事丟在腦後,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恢復傷勢,然後快點離開這裡。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兩個人看不見自己的屍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不能再連累別人,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忍著傷口牽扯引來的劇痛,她咬牙坐了起來,只是這簡單的幾個動作,渾身的抽痛,已經讓她那本來就是蒼白的臉皮,更是痛的發青,渾身上下不斷滾落這豆大的汗珠。
坐起身來,稍微緩了一下。待習慣了身上的傷痛,她才開始運功療傷。感受著自己的傷勢,這麼重的傷,本以為必死無疑。不想居然還有活命的機會,那個男人剛剛為自己吃的到底是什麼藥。這麼神奇,她知道,如果不是那枚丹藥,自己很可能已經性命不保。
不過不管是什麼丹藥,肯定非常的珍貴,最起碼,她沒有聽說武林中有這麼神奇的丹藥是大街貨。即使有這樣神奇的效果,也必然是大宗大門的珍藏療傷聖藥。慢慢的調動體內真氣,不斷的恢復著體內的傷勢。
經歷這麼一次,她才發現體內的真氣幾乎枯竭,要不是那枚丹藥,或許現在自己連半點真氣都調動不了。偏向於陰柔的真氣不斷的在女人的體內遊走,一圈一圈的恢復著她的傷勢。只是她的傷實在太重,雖然恢復的效果不錯,但是這點點效果,相對於她所受的傷,實在太重太重了。
“咦,醒了?”正在療傷的女人,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停下真氣,急忙拿起旁邊散落的衣服,想要遮擋一下羞處,只是衣服早就破爛,根本無濟於事,反而若隱若現,誘人之極。當然,前提是忽視從胸口貫通腹部的的幾道猙獰的疤痕。
女人明顯很警惕,一句話也不說,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胡青。就是這個男人,看了自己的身體,還摸了自己的身體。她似乎想要記住這個身影,深深的刻下來,等以後報復。
胡青見她這模樣,不明所以,苦笑了一下。說道:“雖然你這傷,我有把握治療,但是你這啞病,我剛才沒查出來,想來是天生的。”
“啞歸啞,知道你不聾,給,剛煎好的藥,喝了之後,配合你的自療,效果更好。你現在這情況,根本是事倍功半。”說著,胡青將剛剛煎好的藥,送了過來。
看著胡青走過的身影,女人一急,急忙說道:“停,你把藥放下。”
聲音如空谷幽竹,清脆悅耳。看著女人一臉的警惕,胡青道:“你倒是警惕,我若要害你,還至於費心救你?”
不理會女人的拒絕,胡青直接闖了過去,反正她就是個傷者,此時虛弱至極,能做什麼反抗的事。當然,胡青不會混球到做什麼趁人之危的事。只是鬼使神差,對是莫名其妙。
走了過去,端起盛滿湯藥的碗,輕輕的在碗邊吹了吹,雖然暫時的吹散了這嫋嫋升起的熱氣,但很快又恢復過來。用勺子輕輕的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感覺溫度正好,將勺子遞了過去。
女人看著胡青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半點變化,甚至更加厭惡,將頭扭到一邊,不想搭理胡青。
胡青看著這女人,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喝了這碗藥,你這傷就好的快。真不要喝?不喝的話,我就倒掉了?”胡青看著女人,是拿捏住她急著傷愈。
果然,女人聽了胡青的話,頭瞬間扭了過來,不過她的眼鏡卻閉上了,那張誘人的紅唇卻微微輕啟。
胡青見此,嗅著女人身上散發的悠悠體香,果然格外的舒服。不過也適可而止,這女人,明顯對男人有這強大的牴觸心理。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喂女人喝著藥。
女人對於胡青喂自己吃的什麼藥,並不知道。甚至她根本不懂,別看她是一宗之主,但是武林中,真正的神醫,藥師,屈指可數。她自然不可能去了解這些,像他們這些武林人士,在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更多的也是找俗世間到一些名氣比較大的醫生看病,或者大醫院看病。治好也就治好了,治不好只能怪你倒黴。很明顯,她的宗門就不大,沒有那個實力去交好厲害的神醫。
感覺著湯藥進入體內後,身體裡傳來一股股舒服的感覺,最起碼,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恢復的很快,不像之前那麼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