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對胡青最瞭解的應該就數席夢萍了,她聽著這麼多人懷疑胡青。她有心想幫胡青辯解幾句,但是看到在場這麼多人的身份,自己似乎也沒有這個資格,而且自己說的話,他們也未必相信。自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研究生,同樣是一個學生。
只能乾著急,她小心的端著茶走過去,想用自己的行為,緩解一下現場的氣氛。
胡青聽到這人的話,並沒有生氣,他明白這些人什麼意思。有心想直接說自己不會醫術,乾脆絕了他們的想法,但是這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更何況,自己還想著提高名氣,掙點錢,才能購置更好的藥材,打磨自己這副身子。
所以,此時胡青已經有了主意,打量了一下這年過半百的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分精明的樣子。印象裡,似乎是負責學校日常管理工作的一名副校長,在這所學校,當真是位高權重。
看了一會,大體看出點什麼。而副校長只是被眼前這個學生看的心裡有些發毛,尤其是學生那嘴角處掛著的若有若無的笑容,總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胡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剛想開口,忽然想到這人的身份,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在人家的屋簷底下生活。如果就這麼開口,肯定過會讓對方陷入尷尬無地自容的境地。說不定惱羞成怒,事後對自己使什麼壞手段。
這些胡青倒也不怕,但是也不想有這麼一個人隨時隨地的對自己存著壞心思。同樣,胡青還明白一個道理,大樹底下好乘涼。當年自己雖然入了所謂的“魔教”,但也因此,有了“魔教”這個巨大的保護傘,自己才可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
而眼前,在這所學校裡,這個詹世肇在這所學校裡,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
胡青身子微微前傾,詹世肇並不知道胡青想做什麼,但也沒有躲開。胡青身子前探,正好在詹世肇的耳邊停下。小聲的說道:“詹校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半個小時前,詹校長剛剛做過一場劇烈的運動。”
說到這裡,詹世肇還正納悶,自己做了什麼運動,自己這把年紀,哪還做的了劇烈運動。剛想反駁,但隨後又聽胡青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場運動,前前後後一共持續了不到五分鐘!”
說完之後,胡青退了回去,意味深長的看了詹世肇一眼,然後不再說話。
從詹世肇的面色上看,兩眼無神且渙散,臉頰處還有多餘氣血充斥留下的痕跡,這很明顯是陽精早洩的徵兆。至於說為何能看出前後持續不到五分鐘,這主要是胡青多年從醫的經驗,而這些表徵的表現程度,能夠判斷出大概的情況。
如果詹世肇之前還不明白是什麼,但是胡青那句五分鐘,他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何況他如果傻,怎麼還能當上濱江大學副校長這樣的高位。
被人揭短,詹世肇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半個小時自己確實做過那事,而物件自然不是家裡的老婆子,而是學校一個風騷透骨的熟婦。本來自己就苦惱,身子越來越不行,原來好歹能堅持了十五分鐘,現在吃了藥也不一定能堅持十五分鐘。更何況詹世肇明白,吃藥的害處,他還沒蠢到為了一時的歡快,而早早交代了自己的命。畢竟現在年歲大了,比不上年輕時候。
“你怎麼知道!”詹世肇可不相信對方是看出來的,在他看來,只有親眼看見,不然怎麼知道。想到剛剛的事情,被一個學生知道,抓了把柄。現在又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出來,自己這校長的面子,以後還往哪裡擱。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自然是望出來的。”胡青也顧不上自己帶給詹世肇的震驚,沒有經過他的同意,甩手之間,將詹世肇的左手拉了過來,然後一隻手就搭在了詹世肇的手腕處,微閉著眼睛,看看這老頭子的身子,還有沒有的救。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知道這個小年輕再給詹校長號脈。
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什麼,以為號脈就這樣。但是胡青的手法,讓後面站著的幾個人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為了看的更清楚,他們也顧不上那麼多,走上前去。
見胡青的號脈的時候,並不是像其他中醫那樣,手指搭在脈搏上,就靜靜感受脈搏的跳動,繼而檢查病症。胡青這裡,其中一隻食指是搭在脈搏上,但是另外三隻手指也沒有閒著,而是在無規律的觸動著對方的手腕。每次的觸碰,都帶著極大的跳躍性,乾淨利落。
“這?”他們第一次見到這種號脈手法,其他幾個手指的跳動,必然影響到病人的脈搏,這樣做,又怎麼能準確地檢查出病人的身子。
這時候,其中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