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人,狂撓頭。
江雲起身開溜的時候文縐縐的道:“你們忙,我有瓶醬油忘記在外門院了,我去瞧瞧還在不在,寫學經心得是真傳的事,我是內門啊!”
“站住!”官思情一聲呵斥道,“大膽江雲,竟敢視本座命令為無物,既然聽講,就必須寫下心得,還分什麼真傳內門,在本座的眼睛裡,真傳和內門沒有太大區別,你竟敢為了區區醬油,薄本座的面子不成?”
官思情是真的生氣了,她也不明白江云為毛惦記著外門廚房裡的醬油?
別說官思情不懂,識海里的黃衣也很無語,不知道這小子為毛經常提及醬油,卻又不真的去打醬油。
江雲撓頭了一下道:“掌刑法尊,弟子不是有意冒犯的。”
“那你憑什麼為了一瓶區區的醬油,至本座的吩咐於不顧?”官思情得理不饒人的道。
“也不是為了醬油,那只是我腦袋裡冒出來的一個說辭。”江雲文縐縐的道。
官思情拍案道:“放肆!既然不惦記醬油,卻要拿區區醬油於掌刑堂譚塞本座,你視本座為什麼?”
江雲徹底葷菜了,也不知道為毛要圍繞區區一瓶醬油說來說去的,最後只得洩氣的道:“師叔,您就別為難我的順口說辭了,我寫還不行嗎?”
官思情這才點點頭:“坐下,認真的寫下你的心得,本座會親自批閱審查,倘若出現醬油此等無腦詞語,定罰不饒!”
接下來大殿的情形歎為觀止,全部如同一群不學無術的壞學生,咬著筆桿子看著天花板,都在尋思:太上騎天青神牛出函谷,無非就是運氣好唄,還能說明什麼呢?
江雲也同樣咬著筆看著天花板,只不過,他發呆狀態比別人短得多,靈機一動,把答案寫入了書簡,然後匆匆忙忙的起身交差了事。
見他小子寫這麼快,官思情頗為不滿,但也沒有理由說他,只能仍有他揚長而去。
見美女師叔看著那個小混蛋的背影日有所思的樣子,全部人不看天花板了,大殿之內再次一股滔天的嫉妒之意瀰漫……
江雲回到小院的時候和一個美女撞了個滿懷,一看是程思怡,急忙磕頭道:“師叔,弟子給您請安了。”
程思怡被他弄得很尷尬,不滿的道:“你怎麼總是沒頭沒腦的,總是走路不看路的嗎,你都衝撞我幾次了?”
江雲道:“師叔,弟子很少有功夫關注這些小事的。”
被一巴掌抽後腦勺上,程思怡呵斥道:“衝撞本座的道體,也變為小事了?”
江雲捂著腦袋鬱悶的道:“師叔,既然您無比榮耀的光環照耀著整個蜀山,特別照耀著我,那麼適當的被光芒反射一下,也是天地的自然現象,沒理由責怪人的。”
程思怡洩氣的道:“你小子總這德行,看來你是改不了了,我倒是可以不計較,只是希望你沒丟我的臉,不是在掌刑堂和官思情這麼對話的。”
江雲弱弱的道:“師叔知道我被掌刑叫去了啊?”
程思怡道:“知道,我就是擔心你會亂來,專門在這裡等著問的。這個時候不能得罪她,否則他一犯渾,你晉升真傳的事就是掌門師兄也沒辦法。”
江雲感受到了她真切的關心,孩子脾氣一犯,又上前抱著程思怡,同時還感受到了她柔軟的身間,瀰漫著淡淡的幽香。
但是不及享受這個時刻,又被後腦勺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程思怡怒道:“兔崽子!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江雲捂著腦袋文縐縐的道:“師叔,我對您的敬仰,猶如那濤濤的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很多時候沒有冒犯的意思,而是不能自主。畢竟您柔情若水的光環,作為蜀山最強大的存在而沒有之一,始終溫暖著弟子,弟子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這次程思怡不扇他小子了,而是抬手摸摸他的腦袋柔聲道:“我並非生你的氣,只是想提醒你,說話做事儘量的不要顛三倒四,因為能看懂你的人不多。”
“恩恩。”江雲心理非常暖和,很是感動,但是這次就不敢抱她了,不是害怕扇腦袋,而是害怕真的衝撞了她,那就不好了。
程思怡這才點點頭:“好了,現在把掌刑堂的事告訴我。”
當下,江雲顛三倒四的語法,形容了一下現場。
程思怡的確是少數幾個能夠理解這隻小白的人,黃衣都不知道的醬油的意思,程思怡居然懂。
聽了之後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江雲在那邊有點出格,卻無傷大雅,程思怡也就不過問了,轉身消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