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咱們?掌門師兄已經不容易了,好不容易痛下決心,犧牲她的弟子譚天倫前往東海去填坑,就為了給我蜀山贏得時間和機會,如今卻被江雲這個殺才,辜負了所有的人!”
到此,官思情也嘆息一聲,沉默不語了。傳功雖然心術不正,但這番話卻很難反駁。的確,到時候倘若江雲逃回蜀山,則變為了一個大尷尬。之前需要譚天倫去填坑,平復崑崙山的打壓和關注,中思宏已經夠難過,程思怡和範思哲極力反對。姑思誠不不發表意見。官思情本身何嘗不知道譚天倫是蜀山派的人才,但是為了蜀山的安危,為了給兩個徒弟鋪路,官思情反常的支援了中思宏的決定,讓譚天倫去填坑了。想不到如今變為了這樣。
程思怡忽然起身道:“老孃目測,咱們和崑崙派的心病已經結下來了,無需顧忌,就利用這個微妙的形勢出奇兵,由本座親自進入東海接應江雲,務必在他損落於崑崙派之前,接回咱們蜀山未來的希望,加以保護。”
官思情道:“我同意接回江雲,其他的又在說。”
“胡說八道。”傳功老頭怒斥道:“倘若你們出手,就亂了,就真的代表我蜀山叛離仙道同盟了。只是江雲做事,他是小輩,影響有限,還有餘地可以騰挪。就算追究,咱們還可以不承認江雲是蜀山派的人。”
程思怡冷著臉道:“傳功奸臣,你給老孃閉嘴,否則難保我不弄死你。崑崙派有什麼好怕的?仙道同盟有什麼留戀的?崑崙派憑藉自身高興與否,什麼時候顧忌過別人?肆意打壓咱們的棟樑譚天倫,有否想過我們的感受?這樣的同盟不要也罷了。只要眼睛沒有瞎就能看到,現在江雲在做的,就是萬年以前咱們玄機爺做的,簡直一個風範。那真正是蜀山的希望,蜀山的中流砥柱。只要江雲回到蜀山,咱們極力給他爭取十至十五年時間,則那時的蜀山再也無所畏懼!”
傳功針鋒相對的冷笑道:“說的好聽,老子要問哪來的十五年。就算江雲是小玄機,崑崙派恐怕一月之後就兵臨城下,那是蜀山的滅頂之災!”
官思情眉毛一揚道:“不至於。崑崙就算霸道,但也需要顧及仙道同盟其他門派的看法,如果這樣就兵臨城下,那麼人人自危,各山各派怎麼看待崑崙?所以本座斷定,紅衣沒有決斷這麼做。目下魔神絕宮在一旁虎視眈眈,近兩年來絕宮高調的頻頻出手,南風境毒及宗亦是嚴陣以待,讓紅衣不敢大意。我可以告訴你們,五千年以來,再也沒有任何時候的形勢比現在好,我們只要不公然攻打崑崙山,不論怎麼做,紅衣必然不敢多言。五千年以來,這是咱們做大事的唯一的一個機會,一但錯過,則再等五千年。所以我同意程思怡師妹的提議,由我和她潛入東海,接應江雲,務必保下咱們未來的希望。”
“不行。”中思宏鄭重的道:“這不是小事。形勢非同小可,一個不小心,就是蜀山派的滅頂之災,容我考慮考慮。否則倘若蜀山在我手裡出現差池,本座將來黃沙埋骨,也沒有面目去見列祖列宗!”
“又是考慮考慮?”程思怡怒斥道:“考慮個剷剷!要做大事,就必須迎難而上,你自己不去拼,你還指望天上掉下基業來給你?”
官思情也道:“就是,掌門師兄,應該多參考玄機爺的崛起過程。”
“閉嘴!”中思宏冷喝道:“傳本座法旨,官思情,程思怡,範思哲,立即前往思過崖面壁思過。在這個當口上倘若沒有本座手諭,私自離開思過崖者,無條件視作叛門!其餘任何真傳弟子,不許離開蜀山一步!”
“?”範思哲一副無辜的樣子道:“可是我今天什麼也沒說,為毛把我關起來?”
中思宏不懷好意的道:“哼哼,笑面書生笑裡藏刀,表面不說,其實別以為本座不知道,最壞的人就是你,兩個師妹主要是聲音大點,影響不好。而你,你已經在盤算秘密部署一隻精銳去接應江雲的辦法了!”
範思哲故意打橫道:“師弟我不服!起碼得等我做了,才能關起來。”
“老子管你服不服,給本座滾思過崖涼快去!你不服,也不見得我會少點肉。”中思宏擺手道:“傳功監督執行,護門堂由本座監理。掌刑和司令堂,由傳功代為監理!”
“師兄英明!”老頭嘿嘿笑道。
中思宏不懷好意的看著傳功,暗暗嘆息的想:哎,我英明你大爺啊!老子何嘗不知道,官思情她們的建言,或許是蜀山的機會?只因為我中思宏不是賭徒,我只想本本分分的不放錯,別讓蜀山毀在我的手裡,那就好,至於將來,等待下一任的人才,去謀劃吧。哎,我何嘗不知道,關起範思哲她們,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