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江雲的。現在你們開恩,破格給他機會,讓他參加拭劍會,然後成為真傳,那麼他是個重感情的人,他會把成為真傳的際遇看做是蜀山對他的厚待,他會記一輩子。但你們現在這麼對他,等他修為到了,際遇更大的時候,自然晉升真傳的時候,他就不會那麼想了。他就會覺得,他做真傳是應得的,是他自己的努力,不是你們的恩賜,言盡於此,思怡告退!”
話聲不落,就已經芳蹤難尋了。
傳功老頭大聲呵斥道:“太不像話了,真是太不像話了,都沒有宣佈散會,她交代都沒有一聲就這麼走了,板著臉給誰看。掌門師兄,你真該說說她了,程思怡實在不像話,不能放任了。”
中思弘皺眉道:“傳功你也少說兩句。思怡師妹這個人年輕時候太苦,性格太強。她這輩子幾乎沒有高興過,沒有快樂過,也沒有喜歡過誰,好不容易有個她看重的人,現在被我打壓了,她心裡有氣是正常的,都少說兩句,到此為止,本座有言在先,思怡師妹的面子不能不給,她對江雲的護短是顯然的。本座已經對江雲處罰,江雲再大的錯,再壞的口碑,也就這樣了,任何人不許再以任何藉口為難江雲,否則本座必不輕饒。”
“有趣,有趣。”笑面書生範思哲搖著扇子道,“難得見掌門師兄忽然這麼優待一個內門弟子的,這種事只在江雲和當年的譚天綸身上發生過。即便是天行侄兒,也沒有這樣的殊榮。”
這傢伙這句黃腔一開,弄得掌門師兄下不來臺,核心首席弟子浪天行更是一陣尷尬,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局面。這也的確是倌思情和浪天行的心病,因為當年的浪天行受到的優待不多,而譚天綸在修煉上的天賦資質比浪天行差許多,卻愣是被掌門師兄就這樣的抬起來了。
“你……”娃娃臉掌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笑面書生範思哲道:“你也不是好東西,給我少說兩句。”
“有趣有趣……”範思哲繼續搖頭晃腦的道:“掌門師兄竟然為了江雲和程思怡的事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