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這次他把龍家抄了,至我蜀山臉面於不顧,倘若不處理,會寒了所有真傳弟子之心,認為咱們保護不好真傳弟子的家人。”倌思情言之鑿鑿的道,“更有甚者,江雲以下犯上已經不是一次,這次偷襲真傳龍傲天,數罪併發,怎麼都是死罪。”
中思弘反駁不了倌思情,又非常著急,覺得這些傢伙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整天就琢磨著幹掉江雲,媽的要是可以隨便幹掉,本座早動手了,還等你們說。現在幹掉他,老子們怎麼對蜀山數十萬人交代石龍關大捷這事,每月因江雲而來的幾十萬收入,問誰要去。
“媽的都是些戾氣深重的蠢貨,整天就會來逼宮,叫嚷著幹掉這個幹掉那個,你們乾脆把我也幹掉,世界就清淨了!”中思弘暗暗想著。
倌思情見中思弘陰沉著臉不啃氣,寒聲道:“掌門師兄說句話,到底殺不殺,江雲能不能殺!可別壞人我來做,我剛好揚起刑刀,結果你的特赦令又來了?”
程思怡絲毫不讓的道:“掌門師兄,浪天行此賊其心可誅,隱瞞石龍關戰況,緩報軍情,這種事他不止幹了一次,不殺,不足以平復蜀山忠烈的心,遲早要導致蜀山大亂,不能猶豫,你只要一聲令下,我立即去做了浪天行。”
“殺,殺殺!殺個狗屁!”中思弘拍案怒斥:“你們整天就會叫嚷著殺人,年輕時候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整天從東砍到西,還砍不夠,幾十歲的人了,就知道殺人,就會建議本座殺人!媽的我算是看穿了,蜀山就沒有一個好人,你們全部都是壞蛋。”
中思弘頓了頓,又苦口婆心的道:“你們都別戾氣那麼重,這些問題就沒有一個小問題,不要逼迫我,容我想想,從長計議,一個決策不好蜀山要亂,我中思弘怎麼去見列祖列宗。”
全部人禁止下來,都閉口了。
中思弘又道:“別人我不管,但江雲不行。他當時於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率部於一線天八戰八捷,兵臨石龍關口,為石龍關大捷立下奇功,於這個時候,本座絕不准許一面之詞就對他喊打喊殺。那會導致整個蜀山的人心散了,哪怕有真憑實據,也給老子壓到三年之後,在處理他。”
倌思情道:“師兄真要至門規於不顧嗎?江雲他抄了龍嘉,毆打真傳弟子,又算了嗎?”
不等中思弘說話,範思哲的聲音傳了進來,“倌思情師姐恐怕誤會了,龍傲天的確有真傳資格,但當年他拒絕了真傳之位,主動出山歷練,現在歸來,依舊沒有完成手續,所以還不是真傳,江雲就算真對他動手,也談不上以下犯上,我蜀山從來沒禁止過內門弟子爭鬥。”
倌思情倒是一時語塞了,隨即看著走進來的範思哲道:“那麼抄家呢,那是幾百人看在眼裡的。龍家奶忠烈之後,核心真傳弟子龍天陽的家人,受到嚴格保護,這種都被人抄家,蜀山誰是安全的?”
範思哲淡淡的道:“他們應該看花眼了,事發的時間,江雲在護門玄堂對本座述職,斷無理由分身去別人那裡抄家。”
傳功老頭怒斥道:“你的意思是,龍家幾百口人眼睛都瞎了,全部都在說謊!”
範思哲搖頭晃腦的道:“本座不敢隨意詆譭龍家,也不想隨意說你徒弟龍天陽的不是,但誰要說本座眼睛瞎了,護門堂數十真傳弟子眼睛瞎了,分辨不清誰是江雲,本座也不答應。”
接下來,二對二,程思怡難得和笑面書生聯合,倌思情也難得和傳功老頭聯合,四人之間口水亂飛,在大殿之內吵鬧了起來。
“一群草包蠢貨,你們自己吵去,這事既然各執一詞,我不管了。總之現在誰敢動江雲,我找她要每月五十萬丹藥,誰能給老子這筆錢,誰就可以去殺江雲。沒錢你們誰都殺不了,沒錢你們也想出來混?砍人也是要有經濟基礎的,既然都是窮鬼,你們在這說個啥。”
中思弘惱火的起身,離開了議事殿,消失不見了……
阿布和劉靜兒,永遠是無憂無慮的好孩子。她們什麼也不想,在院子裡跑跑跳跳,一會兒阿布又和劉靜兒踢毽子。
江雲靠在躺椅上看著她們,默然無話。
仙鶴小寶匍匐在江雲的腳前,呱呱叫道:“師兄,讓阿寶帶她們飛離蜀山去玩吧,阿寶真的很悶耶。”
江雲搖搖頭,“最近不行,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如今的蜀山不太平。”
仙鶴小寶也就不說什麼了。
江雲越發的憂心起來,蜀山真的越來越混亂了,大師姐不在,各種牛鬼蛇神不斷冒頭,形勢不妙。
倘若譚天綸大師姐出來,能否震住這些牛鬼蛇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