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有代價。
現在真的在趕時間,簽發一個,然後劉全就把外面的人趕走一個。因為司農大人的手諭一簽發,那就不是靈城的人了,如果不走,就是擅闖戰略要地,那就不是來逼宮鬧事那麼輕的罪名了。
各方面都在賽跑角力了,全部司農衙門的人開足馬力,就是對號入座的準備革職文書,江雲則彷彿流水線一般,只管簽發,效率老好了,很難想象,開除幾萬個不安分的公務員,可以那麼的爽快。
至於暫時解僱不了的少數幾個三品級別的藥師,那就先不管了,讓他們繼續蹦躂一下,天也未必會塌下來。
劉蘭始終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正在尋思著,殿下的文書什麼時候來,江雲什麼時候被砍了。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都別多想,本司說了,出天大的事,都是我扛,不會有你們什麼事。”江雲一邊籤,一邊提醒大家。
劉蘭不免有些崇拜的多看了江雲幾眼,低聲道:“大人,從未見過你這樣的人,你是真的不知道厲害,還是完全不在乎生死了,做事只憑借高興?”
江雲嘆息一聲,停下手來道:“怕是肯定的,但是事情已經做了,結果也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有一點也是肯定的,這也是打戰,既然是打戰,自然有生有死。我身經百戰,沒有任何一場戰鬥是穩勝的,都是那種敗了就死的局面,所以……我習慣了。”
隨著革職文書的簽發,預感事件越來越真實,越來越大了,而江雲看似鐵了心的冒死前進了,沒有妥協的跡象。所以有許多的藥師,真的開始慌張了。哭著喊著的要衝進來,揚言要找江雲找個說法,這是大多數。
有少數一些的,較為緩和一些,只是哭著喊著的說他們錯了,說聽風就是雨,犯了錯誤,想要一次機會。
劉全也幾次進來彙報,加上劉蘭,豐麗琴在內,也在一旁勸說,想讓江雲網開一面,大家都方便下臺,也方便靈城可以重新運轉。
哪知道江雲一擺手喝道:“沒有轉圜,機會給過了。而道爺我過了心裡的生死關口,並且以性命為賭注,開賭了,所以斷無回頭之路。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賭局可以在開盤前夕撤局的,道爺我以性命為賭注,那麼要顛覆這個賭局,讓他們先把自己腦袋砍下來。我說過的,要戰就戰,他們可以決定什麼時候開戰,但是什麼時候停止,那就不是他們的意志可以轉移的了。”
全部趕忙低著頭,暗想,那些傢伙這次可冤枉了,主要是蠢了一些,在江雲這個狠人的手裡沒辦法,不做死就不會死,既然做了,那得有心裡準備。
大家都知道,那些人能夠在天魔城生活居住,許多都是因為“為國效力的藥師”這個身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來自大族的紈絝子弟的。而一但被革職,少數一些還好,而大多數,也就等於失去了又榮耀、氣候又好的天魔城居民資格了。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天魔城居民的頭銜真是太好用了,就是泡美女也是事半功倍的。
“大人,您還是出去看一眼吧,似乎事情鬧真了,他們開始撒潑了,死活不肯走,又哭又喊又賴,人數太多,末將真不能把手中的刀就這麼的砍下去,那要血流成河的。”劉全再次走了進來擔心的道。
江雲放下筆,起身,往外走的時候吩咐道:“你們繼續整理革職文書,我去看看。”
才出來,只見恐怕幾千人擠壓到司農衙門大廳的門口了,無數亂七八糟的聲音道:“江雲,算你狠,你個人渣沒有憐憫,沒有一點同情,瑕疵必報的小人,你將來一定會不得好死的,奪人飯碗,就如同殺人父母,你一口氣一意孤行的派出異己,奪走五萬藥師的飯碗,更有幾十以上的家人受到牽連,你這個外姓奴才,你真的睡得著嗎!”
江雲老規矩,叼著一根雪茄也不和他們吵,等著他們說,反正這些傢伙現在也就只能打打嘴炮了。他們有情緒,賴著不走,劉全不方便動他們,他們要真圍攻官員,還麼還是可以砍下一些人的腦袋來的。
等了半個時辰,這些傢伙各種侮辱的詞彙似乎也罵光了,口水光了,這才停止了下來,想等著江雲說點什麼。
“好吧,你們也就這點出息了。當然不服氣我可以理解,如果罵人可以讓你們好過一些,就罵吧。”江雲說道,“罵我的人你們不是第一批,也不會是最後一批,不過道爺我始終認為,嘴炮是打不死人的,真會被嘴炮打倒的那種人是慫蛋衰鬼,恐怕自己喝水都會被噎死。”
然後接下來,又是一陣怒罵升了起來:“江雲,你這條搖頭擺尾的瘋狗,小人得志,暴發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