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後果的好,早先他不說,是覺著可能不用太長時間就能夠解決此事,不想讓鎮裡的百姓跟著自己一起擔憂,現下他已經改變了想法,且或許這些百姓有相識之人,能夠幫上一點忙的,倒是能為此事出一份力,當然對於這一點王乾沒有抱任何希望,他對白龍鎮的百姓極為了解,柳姨因為藥材生意,算是和外面接觸最多的一個,她相熟的也只是武華丹藥樓的一些個藥工、最高身份的不過三掌櫃罷了。接下來便是白逵和老王頭,他們的生意也對著外面,郡裡,可這二人如今都被捉了起來,剩下的那些最多和附近鄰鎮的人相識,都是土生土長的白龍鎮人,家裡老輩都在獸潮中去了,剩下的也沒有什麼親戚,即便有遠房的,王乾也沒聽說過他們有任何來往。不過不管如何,把這事說明了,大夥都知道,好過只知道一部分,成天焦躁,儘管都清楚了,依然擔心,可至少不會不明事由,著急起來,直接跑去郡裡大腦。當下王乾就先將當日白逵夫婦身上發生的一切說了,眾人聽到張召那小兒如此欺辱白逵的時候,個個義憤填膺,小囡囡和大頭也都用力握緊了拳頭,那白飯咬牙道:“明年我就能去三藝經院了,一定好好習武,和白飯哥一起成為武者,他們就再也不敢欺負我們鎮裡的人了。”小囡囡也跟著說道:“師兄,囡囡也要努力習武……”跟著又低下頭道:“可是囡囡還有兩年才能去三藝經院……”隨後復又抬起頭來,充滿希冀的看著鎮衙門府令王乾道:“王大叔,可以派個捕快叔叔或者秦動大哥教囡囡習武嗎,囡囡以前讓他們教,他們都說囡囡太小,囡囡想早些學,將來去了三藝經院能夠學得更快。”大人們聽了兩個小娃的話,心中都有些發酸,自獸潮之後,白龍鎮和外鎮人有生意來往時候,時常受辱,最近一年多才漸漸好了起來,可這從白龍鎮出去的張重一家又來如此,他們是想使力卻真個是比不過別人,見鎮裡的孩子這般有志氣,大人們既是感動,又是心酸自己本事不夠。王乾也是同樣的心境,當下伸手摸了摸囡囡的頭道:“囡囡,大叔我同意了,待你白叔、白嬸和老王大叔回來,你秦大哥也就不用長駐郡裡照顧他們了,到時候你就跟著秦大哥習武,他要不答應,我親自揍他。”囡囡聽了一下子笑了起來,小拳頭握得緊緊的道:“好,囡囡一定努力。”一旁的大頭聽聞之後,也忍不住說道:“還有我,好麼?”王乾一笑道:“行,都學,都學。”跟著又道:“這些天,若是你們願意,只要我有時間,就在衙門校場教教你們最基礎的。”他這麼一說,兩個小娃兒更是歡呼起來,大人們也是面帶笑意。只是眼眸深處,依舊在為老王頭和白逵夫婦擔憂。跟著王乾看了眼柳姨。又看了看兩個孩子,柳姨知道白逵夫婦當日被捉的整個事情經過。此案複雜之處涉及人心人性,怕是王乾也要都說了出來,便伸手攬過兩個娃兒道:“王大人,這事怕是話長,就這般站在這裡說,鎮裡還有許多生意人,聽了去不好,不如晚間咱們鎮都在大校場,聽王大人細說經過如何?”她這般一說。王乾自是點頭答應,又掃視了一圈眾百姓,大夥當中有些人沒反應過來,但也有不少聰明人,當即都同意柳姨的建議,跟著就起鬨,各自拉著自家人或是相熟的鄰里一併退去,見眾人都離開了,王乾這便派了捕快。去鎮集市裡通告那些生意人,讓他們今日趕緊離去,白龍鎮發生了大案子,免得受到牽連。半月之後集市再開,只說是郡裡的命令,這等說法。果然讓那些生意人一個個全都走了。所以晚間再和大夥詳說,一是確是說來話長。那般站著太麻煩。二就是怕這些生意人中有監視之人,眾人中有脾氣急的說了什麼粗話。被聽了去,傳了出去,怕是對鎮民不利。其三也是不想讓兩個小娃兒聽到太過血腥以及那些算計白逵夫婦、老王頭之人的狡詐,他們還太小,王乾以為,最少要到白飯的年紀,再接觸這些,才勉強合適。
夜裡時分,捕快們悄無聲息的一家家敲門,通知大夥來校場聽事,大夥都沒有睡著,早就等著這個時候,只有兩個娃兒的母親帶著他們在各自家裡歇息,明日聽自家人轉述即可。很快,一鎮之民都到齊了,這些年眾人齊聚校場,都是逢年過節的喜事,向近日這般,卻是頭一回,眾人的心境自是壓抑之極,王乾先是安撫了幾句,這才正色道:“白逵夫婦和老王頭的案子十分複雜,怕是很長時間回不來了,我也索性把詳情都告之大夥,讓大夥有個心理準備,我王乾哪怕傾家蕩產也要盡全力來查此案。”說著話,便將當日白逵夫婦如何被張召欺辱,張召如何離去,回去後又怎麼死的,跟著郡守大人領著捕頭、捕快親來搜查,果真在白逵家廚房灶臺的牆磚內搜出了毒藥,且那磚塊上有獸武者隱藏的標記。自然這其中也說道了郡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