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你的事,定會如此。”羅雲誠懇道:“不過好在我知你不可能去蒼虎盟,也就懶得託教習傳訊,把你失蹤兩年又回來的事情傳回去了。”
“羅師弟多慮了。”司寇聽後,言道:“等那些個門派勢力傳訊到了的時候,乘舟師弟戰力全無的訊息又會傳遍全營,這些營衛、教習也就省了替那些門派勢力邀請乘舟師弟了,至於更小一些的門派,怕是都沒法子和咱們這裡傳訊。自不可能知道任何事由。”
“糟了……”眾人正說得熱烈,姜秀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秀眉一蹙,這便說了出來:“葉文那幫人知道師弟沒了戰力。會不會在咱們外出獵獸時,乘機找茬?還有楊恆,此人心機可比葉文厲害多了。”
“怎麼可能。在這滅獸城中,誰敢故意鬧事?又不是在荒獸領域。”子車行聽後。第一個接話,大腦袋搖了搖。覺著姜秀所說的不大可能。
“未必。”胖子燕興神色也是一凝:“他們無需鬧事,找著街頭巷尾,堵住乘舟師弟,給他撞上兩下,就說走路不小心,只撞得內裡傷痛,卻不至重傷,到時便說收不住力,這滅獸城從未見過尋常人,忘記了乘舟師弟已經沒戰力了,才會如此,這般三天兩頭找點麻煩,咱們確是沒什麼法子應對了。”
謝青雲早先和總教習王羲說時,從未提到這一點,不過他心中卻是早早就想過,只是為這點小事,他不想在總教習面前求助什麼的,如此姜秀、燕興說了出來,他也就隨意一笑道:“既不會重傷我,又怕他作甚,我靈元雖無法呼叫,體魄卻還夠強健,不是他隨意一撞就要有多痛的,再說我日日去那靈影碑,他們不可能日日堵在靈影碑那兒,若是如此,誰都看得出來要找我麻煩,大教習不說,平江教習也會來管上一管。”
原本燕興說過,六字營眾弟子還有些擔心,聽謝青雲再言,也都輕鬆了不少,司寇當下就道:“也是,葉文和咱們是同一天獵獸,他想找乘舟師弟的麻煩,得請其他營弟子,其他營弟子未必肯幫他。楊恆雖不和咱們同一天獵獸,他也未必敢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的找乘舟師弟麻煩。”
“言之有理。”燕興也點了頭道:“正因為此人心計極強,人人都知道他和乘舟師弟有嫌隙,若是乘舟師弟戰力剛出了岔子,就在滅獸城中被人找了麻煩,便不是楊恆動手,大夥也都會想到或許和他有關,他才不會這般傻,去做這樣的事情。”
一切說罷,大夥又細細的邊想邊說了一遍,覺著乘舟師弟失了戰力這六個月時間,再無其他麻煩,這便離了謝青雲的庭院,各自回去。
第二天一早,六字營外出獵獸,謝青雲沒有靈元,勁力用不出,在自家試煉室也沒什麼好打的,這便去了靈影城,闖那靈影碑第六碑。
武仙婆婆不用再來,那荒獸的靈智便已經是和人類相當的,繼續從初級難度開始,一直打到中級難度,比昨日多殺了兩頭,雖然只多了兩頭,卻是盡了謝青雲的全力,招法動作改進了不知道多少,儘量在節省靈元的情況下,和荒獸群遊鬥,才做到的。
靈元耗盡,謝青雲被荒獸撕咬而亡,踢出了靈影碑,跟著服下靈元丹,調息復原。他戰力雖無,靈元仍在,靈影碑中消耗的也是武者體內真實的靈元,靈元丹自能夠補充,只是在靈影碑之外,即便靈元全滿,也無法施展罷了,這便是武仙婆婆助他去毒之後,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此時也有一些弟子和謝青雲一般,闖蕩靈影碑,只不過謝青雲戰力全無的訊息尚未公開,只等今夜時,王羲才會正式公開,因此這些弟子並不知道乘舟師弟已經出了問題,見到乘舟和昨日一般,熱情之極,只想問他什麼時候闖那十三碑。
謝青雲也不提自己戰力全無,只是回答說過幾日再看,便就進了第六碑中。
這次進來,耗費的時間相同,卻是比方才那一次還少殺了一頭荒獸,謝青雲便再次被踢了出來。
“咦,乘舟師弟,好像今日是你們六字營外出獵獸,為何你沒去?”這一回出來,就有剛來的弟子想到了這一點,當下就問。
謝青雲微微苦笑一聲,搖頭道:“暫時不去,和教習說過了。”答過一句,便沒有多餘心思理會,當下再次服靈元丹,跟著調息,一邊調息一邊思索自己方才這一戰中的錯漏。
如此再入第六碑後,謝青雲沒有著急選擇初級難度,就這般坐在雕龍石柱前,回想著剛才每一式招法、每一個轉身,如此想了許久,也只能發現有些招法的多餘,有些轉身轉得幅度大了一些,這般都不是最完善的對敵法子,這些小處積累起來,耗費的靈元便越來越多,所以才是種徘徊